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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极探险帆船、冰潜、风筝冲浪、极地滑雪,把极限运动玩到了南极

2020-02-27 14:36:26旅游攻略
探险前辈Grant Scott在100多年前抵达南极,而沮丧的Grant一行人死在返程路上的故事,是我曾沉迷过的一段历史,南极大陆也很早就列在了我的旅行清单上。
探险前辈Grant Scott在100多年前抵达南极,而沮丧的Grant一行人死在返程路上的故事,是我曾沉迷过的一段历史,南极大陆也很早就列在了我的旅行清单上。

现在每年访问南极洲的游客已经达到了32000人,绝大多数是乘坐百人以上的邮轮前往,活动范围有限,这是我不太喜欢的旅行方式,所以南极之行一直拖到现在。直到我找到比利时探险家Dixie,他花了好多时间与努力,从比利时政府那里申请到了所有的活动许可,能够安排我用最原始的方式访问这片极地大陆,尝试各种极限运动,如此,这才开启了我的南极撒欢儿模式。


南极探险帆船、冰潜、风筝冲浪、极地滑雪,把极限运动玩到了南极

▲此次活动的发起人Edmund Jin正在掌舵中。


南极天堂守将

据说,每年仅仅有不到百分之一,不超过200名南极访客选择乘小帆船到南极航行,除了更多的航程与活动安排的自由,找到理想的地点风筝冲浪、滑雪、自由潜或是上岸野营等,更是大邮轮绝对不可能提供的,而且有些绝美的港湾也只有小帆船可以出入。


▲一望无垠的碧蓝冰洋,我们驾驶帆船乘风破浪。


不过,乘传统的风帆航海去南极大陆也有不小的风险,南极以多风暴而闻名。全世界最危险的航道之一,横在南美洲与南极大陆间900公里的德雷克海峡,是航海去南极的必经之路。如果天气很好,我们的风帆4天左右可以穿越德雷克,这段航程让我有些矛盾,我希望风平浪静,但又很想体验真实狂野的德雷克海峡。我相信上天会安排好一切。


德雷克的魔鬼牙齿

新年的第一天我们一行4人抵达了阿根廷最南端的乌斯怀亚港口,Dixei在机场接到我们后驱车赶到港口,介绍了荷兰籍船长Mark和他的加拿大籍航伴Caroline与我们认识。在我们把行李搬到帆船上时才意识到,这只仅仅15米的小风帆比我想像的要小多了,我们只能选择放弃一些行李,7个人将在这狭窄的空间里生活两三个星期。

晚上Kimi偶然在社交网络上发现了一张朋友发的未来一星期的南极风力图,在一个风暴连着一个风暴的图像结尾写道:“我很幸运现在不在那里航行!”她的担心在晚上的航前会议上被船长证实了,如果按原计划航行,他可以基本保证安全,并在两个风暴的连接段找到机会,但航行将非常挑战,因为不可能完全避开风暴,所以我们将直面德雷克海峡的魔鬼牙齿!如果选择避开风暴,我们几乎可以肯定要放弃这次行程。

与团队成员商议的结果在意料之中,大家都很兴奋有机会以这种最原始和传统的方式,见识德雷克海峡真实的样子。其实此时我们完全不知道将面对什么。

▲我们穿越德雷克的勇敢团队。左起:船长Mark、陆文婕、Edmund、船长航伴Caroline、极地探险家Dixie、Kimi。

开始航行前,船长问我们有没有吃防止晕船的药,中国来的医学女博士,全国各种自由潜纪录保持者Jessea和比利时来的探险家Dixei似乎早已做了准备,都在上船时就服好了药。而我、Kimi和Dan都认为自己从不晕船,所以选择不吃药。

我问船长,你们会吃药吗?船长说,他航海40多年从不晕船也没吃过药,Caroline一般不会晕,但这次航行她会服药。

船长最后警告:上次有一个说不晕船的澳大利亚人,在过德雷克的几天里吐到胃抽筋出血,而且那次风浪绝对没这次大,所以你只要有可能晕船最好别大意,德雷克海峡不是闹着玩的。

这时Jessea低声说了一句,希望我过德雷克时还能有清醒的意识。

由于航行中要不断调整风帆,避开航道中的障碍物,所以船长安排了双人24小时值班制度,船长和Caroline每4小时换班,我、an、Kimi、Dixei 和Jessea 每两小时换一班,在航行至开阔海域的前几个小时,几乎没有什么风浪。


真实的德雷克

傍晚,我们航过智利最南端仅有10户人家的Puerto Toro,这时开始起风,船倾斜着顶着侧风前行,午夜时风浪开始加大,这时Jessea一次班还没值就已经倒下,吐了好几次。

真正进入德雷克海峡是第二天上午,在我值第四次班的中午时段,德雷克海峡的强风已经达到三十几节,帆船以40度斜角一次又一次切进海里,掀起的大浪时不时没过甲板。惊险的白水冲浪我玩过多次,就是最险的5+级白浪也仅持续一两分钟就过去了,每次都觉得没过够瘾,这次可好,感觉就是陷入四五级白浪里,而且不知道何时是尽头。

就在这时,和我一起值班的Caroline开始晕船狂吐不止,看她浑身冷得发抖,隔十几分钟就看一次表等待换班,感觉她要坚持不住了,这时我们喊起船长,一起开始减帆、减速,缩小船的倾斜角度。


下午Kimi值班时还没出来就不行了,她尝试着迎着寒风让浪花溅在脸上保持清醒,但一回船也开始晕船呕吐,到了晚上我值班时,尝试着用手机记录当时的海况,虽然系着安全绳,但没顶的大浪让我感觉马上会被甩出去,难怪没看到过多少真实记录德雷克恶劣天气的视频,当我浑身湿透了和Dan换班时,感觉他精神也很萎靡,果不其然,超级Dan没一会儿也晕吐在上面了。

刚刚进入德雷克不足一整天,7个人晕倒了4个,船长也接近崩溃边缘,Kimi吐的时候,不仅一句安慰的话没有,反而大声抱怨她:“为什么不听我的话?就吃一次晕船药而不连续吃,你别吐到我的地板上!”这时船上的气氛也开始变得紧张,而且出奇的安静。每个人除了值班,一进船舱就缩进自己的舱位躺着休息。其实休息在用帆布和绳子固定的像蚕茧形状的舱位上,也不是很轻松的事情,我起来上个厕所,一不小心头都被撞出两个包。


就在Dan下班前又要轮到Kimi当班时,奇迹出现了,从开船时就没爬起来过的Jessea忽然起来了,并主动要求接替Kimi加入值班。她的加入多给了我们每人两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当时觉得差别好大!我惊讶地问她吃了什么神丹妙药,她告诉我是一种让胃温暖镇静的配方药,让她已经完全没有难受恶心的感觉了—— 不愧是医学博士,这种方法都想得出来。


赶在下一个风暴前

清晨,我第六次值班时,风速已经达到36节,大浪一次又一次没过甲板,帆船时不时地成45度角从浪峰上被旋转地甩下,给我感觉船随时会翻,这时我们都身穿救生设备,用安全绳把自己拴在船上值班,感觉继续带着速度航行开始变得危险起来了,和我一起值班的Caroline叫醒船长,我们三个一起把帆全都降了下来,船长决定停止航行静等,希望等冷空气团过去之后,风速降到30节以下再走。我们开始在风浪中左摇右摆,体验著名的德雷克颠簸(Drake shake)。

其实这时应该是航行中最惊险的时刻,但由于Jessea的满血复活,大家的情绪反而开始好起来了,也许进入航行的第三天,大家的身体也开始慢慢地适应。此时没人抱怨,每个人都坚持着,大家在默默地休息,默默地换班。


10个小时后,下午我第七次值班时,船长决定升帆向西行驶,跑出冷空气团影响后,换帆于傍晚开始向145度东南方航行,影响我们的风暴接近了尾声,德雷克的脾气开始变得柔和起来。几个小时后,船开始顺风加速,此时,我们行程已近半,如果在下一场风暴到达前保持当时7~9节的航速,我们将成功地穿越德雷克海峡于三天后抵达南极大陆。

航行进入第五天傍晚,下一场风暴的前峰已经开始冲进了德雷克海峡,船又开始倾着斜角,顶着近30节大风在风雪交加中,以8~9节的速度飞快地赶路,时不时没顶的大浪迫使船长降帆减速,但40海里外就是南极大陆了。恐怖的德雷克终于要被我们甩开了。


这里是天堂

航行进入第六天的凌晨4点,我再次值班时,南极大陆的Ghent 和Smith岛已经出现在视野中,清晨的阳光洒落在冰川与白云覆盖的Smith岛上,平静的海面上开始有各种鲸鱼出没,认得出的有大翅与虎鲸群,成群跳跃的Gantoo企鹅,散落在海上雄浑壮观的冰山,还有浮冰块上的海豹,让我们有一种仙境之门缓缓开启的感觉。

我们所有人都跑了出来,挤在甲板上像小孩子一样开心快乐,久久不肯回到船舱里。当天我们停在冰川环绕、绝美安静的天堂港(Paradise Harbor),一片绝壁悬崖的下边,悬崖上边是成百上千的南极鸬鹚(Antarctic Shags)的家。我们开酒庆祝时,双眼布满血丝的船长略有歉意地对Kimi说:“这是一次艰难的穿越吗?是的,这是艰难的穿越!我有压力吗?是的,我压力非常大。今晚我要好好休息! ”


撒欢儿在南极

六天五夜穿越德雷克海峡后,我们绷紧的神经在到达天堂港后终于放松下来。环绕天堂港的冰川,山体陡峭,风景绝美,呈雪崩状。从山体滑到海边的冰川,敞着一道道幽蓝裂缝,与海面连接处是几十米高的冰崖,神态各异,有如鬼斧神功的雕塑。

我们想离近点拍照,但船长无论如何不肯靠近这些冰崖,也不让我们在这里冰潜。就在我们一再希望船长开近点时,整块冰崖毫无征兆的突然塌陷,轰隆隆地有如高楼倾覆,掀起的大浪让我们在几百米外的帆船左右摇晃。这要是被砸着,绝对是九死一生。船长不肯靠近的原因也不用再解释了。


等待风筝冲浪

我们航行的下一站是15海里外的Cuverville 岛,中途经过Danco 岛,此岛因一位叫Emile Danco 的年轻海员而命名,他在1897年穿越德雷克海峡时落水遇难,他那艘船在南极被困了两年,同一艘船上的另一名海员就是后来击败了大英帝国第一个抵达南极点的挪威航海传奇——Amundsen Roald。

天气预报当天的风力会在二十几节,大风会持续到第二天下午,这应该是非常适合风筝冲浪的天气。散发着淡淡蓝光的冰块,晶莹地散落在Danco岛黑色的沙滩上,寒风中企鹅呈一字队形向高地迁移,一群海豹在一块大浮冰前冒出水面,警惕地盯着我们。


本来想在这里试试风筝冲浪,但靠岸时发现风速非常不稳,从海滩边上的十几节到航路中间的38节,让我有种不安全感,结果最终还是一路开到了Cuverville岛。

这又是一片安静的港湾,港湾里很多形状各异的浮冰块,周围雪山上有成群结队的企鹅,Kimi和Jessea 兴致勃勃地去爬满山都是企鹅的雪山,我在山下开始为风筝冲浪做准备。从海里跳上岸的企鹅,在摇摇摆摆地往山上爬之前,总会好奇地盯着我们看,憨态可掬。


就在我们一切都准备好的时候,风降到了对风筝冲浪来说不安全的10节以下,我只得决定将风筝冲浪安排到第二天,转头上山去找Kimi和Jessea。这里的企鹅群是南极最常见的巴布亚企鹅(Gentoo),在这个岛上有4~5群总共近千只。


环绕天堂港的冰川,风景绝美。

从山体滑到海边的冰川,敞着一道道幽蓝裂缝,

与海面连接处是几十米高的冰崖,有如鬼斧神功的雕塑。


它们个头不大,在属于自己的地盘上吵吵嚷嚷,对我们的来访它们基本持不理不睬的态度。企鹅们笨笨憨憨,摇摇晃晃的样子真的是特别可爱,在这里我们一直玩到船长来催我们吃晚饭,感觉时间过得飞快。


南极的天气像小孩的脸变化无常,天气预报也经常几个小时就变了,转天早上起来就是25节的大风,我们又开始准备风筝冲浪了。可吃完早饭后,海平得像一面镜子,冰山的倒影安静地映在海面,企鹅在浮冰上追逐嬉戏,哪里还有一点儿风的影子?


冰潜危机

这里的水不深,冰潜能见度不是很好,布满浮冰的海面洋流很大。这里的浮冰好像不是断裂后不断融化的冰山,而多是解冻后断裂的海面,冰面平整而且有厚厚的积雪,我们在浮冰中穿梭,冷了累了就跳上浮冰休息晒太阳,三三两两的企鹅会时不时地跳上我们休息的浮冰,晃晃悠悠地转身再跳回海里,但这里的海豹就完全无视我们的存在,我们躺在威德尔海豹(Weddel Seal)不远处睡午觉,它顶多抬头看你一眼。我们玩得尽性,几个小时在不知不觉中就溜走了,而我们也随着浮冰被洋流冲了好远。

布满浮冰的海面在湍急的洋流中瞬息万变,让船长开始担心我们的航道有被浮冰块堵住的可能。冰潜刚刚结束,他就决定离开这里,我们一路向东航行了几个小时,傍晚停在了Foyn港弯北边的Enterprise岛,100年前有一艘叫Governor的挪威捕鲸船在这里沉没,高高耸起的船头周围盘悬着成群的海鸟,锈褐色的船骨与环绕的冰山构成的图和谐安逸,我们的小帆船就挂在了这艘沉船边上。

在南极大陆的冰原上,从来不融化的积雪经年累月地叠加着,在长达数千万年的岁月里,形成从几公里至数百公里的冰川。冰川表面是松软的积雪,随着深度的增加、压力的积累和时间的流逝,松软的积雪被压成坚硬的雪冰,当冰川底层空气被全部压出后,渐渐形成了整块的坚冰,并在重力作用下,随着冰川向海洋缓缓地移动、崩塌、断裂,最终坠入南极的冰海之中,形成大小不一的冰山,冰山底部随海水的冲刷,不断地融化缩小,然后头重脚轻地轰隆隆地翻转过来,循环往复直到冰山消融。


所以在南极冰潜是有相当危险的,相当于你行走在一座随时可能崩塌的大楼下面。因为你不知道这座冰山什么时候会崩塌断裂,什么时候又会突然翻身。大一点的冰山翻转时会产生吸力很大的下旋流,不小心被卷入其中想及时逃生并不是很容易。所以一般在南极冰潜的安全指导员,都会要求你离开冰山的距离需要是冰山高度的三倍才可以。

在航行前往Mikkelsen 港的途中,我们找到一座看似很安全的冰山,决定尝试湿衣冰潜。一般情况下,因为淡水组成的冰山,融于海水过程中产生的气泡和水晕,让冰山附近的能见度很差,绝大多数冰山下面没什么能见度,而我们这次冰潜不仅能见度不好,而且快要结束时还是发生了意外。

当时我正要下潜,忽然听到船长和Dixei大叫,我条件反射地迅速游离冰山,Dan反应过来后,也跟在我后面逃出来了,冰山轰响着向我们砸了下来,十几米的冰山底部毫无预兆地翻转了上来,真的像大楼倾覆,虽然缓慢但状态恐怖,同时也明显地感觉到向下的水流,幸好最终有惊无险。有了这次的经验,在之后几天我们更加谨慎地缩小了可潜冰山的选择。

终于,我们在Mikkelsen 洋流湍急的岛外,找到了能见度很好的冰山,洋流不断冲击的水下冰面,形成均匀的淡蓝色鱼鳞盔甲纹,冰山融化发出连续不断的短脆断裂声,产生的气泡与水晕有如冰山交响乐,冰缝中幽蓝光影更是奇幻而诡异;冰下世界迷人的图案,魅惑人心的色彩,和这片世界随时会突然崩塌的预期,让我在紧张的冰潜中时刻保持着12分的谨慎。

冰潜了两个小时左右,忽然隐隐听到鸣笛声,见到一颗信号弹腾空而起,当时我大吃一惊,心想一定发生什么大事情了,赶紧往回赶,回来才知道浮冰被洋流冲得离大船太远了,船长呼叫Dixei没人回复,非常担心我们—— 原来紧张谨慎的不止我一个人。


登岛野营与滑雪

在一天蓝天白云、海平如镜时,我们决定登岛野营。吃过早饭,我们把帐篷与行李分配到4个雪橇上,Dixie与船长划着橡皮艇,在附近寻找安全的登陆地点。第一处登陆地点由于背光、冰雪坡陡,拖着近30公斤的雪橇上不去,只得放弃;第二次终于登陆成功,中午时分,近膝深的积雪在阳光下蓬松柔软,一步一个深脚印地爬了两个小时才到达山顶。

一尘不染的白雪在视野开阔的山顶铺陈开来,与远方的白云浑然一体。淡蓝的天,墨蓝的海,与星散其间的冰山海岛,就是一幅展开的水墨画卷。就是在这里,我们看到了五六群共20多只大翅鲸在进食,美美地吃着南极特产的磷虾。大家兴致盎然地玩了好一会儿,才静下来安营扎寨。我带了单板上山,专门负责在这片千年积雪上划线。

▲在南极的雪山上滑雪,是种很独特的体验。

一个人在南极陌生的领域滑雪,多少还是有一些紧张的。如果你带着速度冲上一个雪坡,后面等着你的也许是绝壁断崖,也许是深裂的冰川,所以小心谨慎是必需的。

这里没有缆车,怎么下去的就要怎么上来,下一趟两分钟,爬上来要近两个小时,尽管常年上山下海采摘渔猎练得一双铁腿,可上上下下滑了几趟也累得我一点儿都不想动了。


▲鲸鱼藏身在海水中,喷出高高的水雾。

南极的夏天温差变化极大,到了午夜时分,寒气越来越重,天边的冰山被落日尽染,站在山顶远远地望着下面,悠然自在的鲸群在墨蓝色的海里翩翩起舞,喷起的水雾与缓缓落下的鲸尾此起彼伏。好一幅让心灵震颤的画面。


告别

随后的几天里,我们继续在南极冰潜并一路向西航行,而一直心心念念却未能得逞的风筝冲浪,在我们航行到波特湾(Potter Cove)时,也终于找到了合适的机会,在30节的大风中从上午一直风筝冲浪到傍晚。南极追风潜海之旅在不知不觉中走到了尽头,由于南极的风暴还在继续,我们选择包专机返航,因为如果我们要等海静下来,再次穿越德雷克海峡返航需要再等上一周。我们带着满满的记忆安全归来,亲历狂野的德雷克海峡与绝美静谧的南极大陆,让我从此对它的视角不再相同,带着对100年前抵达南极大陆前辈们的敬意,告别这片神奇的土地。


来源:户外探险杂志2017年第5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