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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吴哥窟,与闻名于世的高棉的微笑相比,乞讨的孩子更让我震撼

2019-10-27 00:54:03旅游攻略
这里是暹粒,五月一个赤日炎炎的午后,飞机从高空慢慢降落,走出机舱,我仿若置身一个巨大无边的桑拿室。换乘大巴,车在窄窄的国道上向市区的酒店行驶,沿路看到的是柬埔寨人简陋的民居,多是一些木结构的平房和吊脚楼,草屋顶。
游吴哥窟,与闻名于世的高棉的微笑相比,乞讨的孩子更让我震撼

这里是暹粒,五月一个赤日炎炎的午后,飞机从高空慢慢降落,走出机舱,我仿若置身一个巨大无边的桑拿室。换乘大巴,车在窄窄的国道上向市区的酒店行驶,沿路看到的是柬埔寨人简陋的民居,多是一些木结构的平房和吊脚楼,草屋顶。黑而瘦的柬埔寨人在烈日里浓密的树荫下乘凉,枯草地里有一些吃草的白色的牛,凸显着它们瘦骨嶙峋的身形。

对吴哥窟的向往已久,它的历史它的神秘、吴哥王朝的辉煌、还有那个闻名于世的高棉的微笑,都是我必来的理由。

柬埔寨早于1世纪末建国,经历了扶南、真腊、吴哥等时期,约在12世纪末阇耶跋摩七世统治时进入鼎盛时期。其国土版图延伸至泰、老、缅、越甚至中国云南部分地区。其时国力强盛、文化繁荣,举世闻名的吴哥文明也达到了国力的顶峰。成为当时东南亚地区最强大的国家。

历史上,柬埔寨惨遭多国侵略,越南、泰国、日本和法国都曾踏入这块土地,而法国殖民柬埔寨达90年之久。1953年柬埔寨宣布独立后,正值国家内外交困,他国的入侵和连年内战,使得这块国土长期不得安宁,昔日荣耀与繁华渐行渐远。吴哥王朝的辉煌在历史的车轮下被碾压成残垣断壁。

暹粒是柬埔寨暹粒省府,柬埔寨国第二大城市。也是真腊、吴哥王朝都城。这里遍布真腊、吴哥王朝遗留古迹。这些古迹在历次战争和自然灾害中惨遭损坏和掠夺,所遗留下来的,都是无法搬动的石块,其残损颓废的遗迹,呈现一派国殇景象,唯有破败的景象中,那永恒的高棉的微笑俯瞰着尘世的无常。


游吴哥窟,与闻名于世的高棉的微笑相比,乞讨的孩子更让我震撼


远在元朝的时候,我国地理学家周达观曾涉足这块土地,留下了《真腊风土记》,书中详尽记录真腊时期的建筑、文化、宗教习俗和风土人情。早期,古真腊人信奉印度教,吴哥窟的大多数寺庙都是用来祭司印度教神话世界的三个神:梵天、毗湿奴和湿婆。吴哥窟的古建筑石雕、浮雕所展示的也都是古印度史诗《罗摩衍那》、《摩诃婆罗多》的神话故事。印度教认为,每一位君王都是天神的使者,君权与王权合一。每一位君王,也代表一位天神在人间的统治,因此,每个国王继位,都会为自己修建国庙,让臣民祭拜自己,也祭拜自己属于天神的身份,王权夹带着浓厚的神权色彩。真腊、吴哥王朝种姓等级制度森严,君王与神的尊严需要在攀爬呈80度斜角的神塔天梯的过程中,五体投地战战兢兢地膜拜。“其下如百姓之家止草盖,瓦片不敢上屋。其广狭虽随家之贫富,然终不敢效府第制度也。”(周达观《真腊风土记》)。

直到公园1181年,阇耶跋摩七世以帝王的谋略与胆识,逐步将真腊王国由一个破败之国发展成为一个统辖54个省的强大帝国(这也就是为什么在吴哥城中建有54座四面像巨塔的原因所在,它代表了吴哥王朝在鼎盛时期所统辖的54 个省份)。在者耶跋摩七世统治时期,他将国教由原来的印度教改为信仰大乘佛教,倡导慈悲与平等,戒杀放生,强调慈航普度的菩萨行愿,国民不分出身、贵贱、种族,国家的众生性智平等,乃至众生均可往生极乐国土,打破了印度教君神的圣神。这种改变被他赫然昭示于巴戎寺中——莲花、四面菩萨像等,佛教元素成为巴戎寺建筑的重要组成部分。巴戎寺为阇耶跋摩七世所修建,与其他的寺庙不同,你看到的不再是印度教中所表现出的永无休止的两种力量的争斗与较量,而是佛教中的淡泊、宁静、包容与恒远。巴戎寺亦佛亦人的216张脸,在1000多年的岁月中,阅尽人间悲欢,现出世人永远破译不出的智慧与神秘笑容。

这位君王在位期间体恤民间疾苦,建盖了100多所医院。从《真腊风土记》和巴戎寺塔的雕刻画面可看到,那一时期的真腊百姓在祥和的国度中衣食丰足、喜乐安泰。但是,吴哥的繁荣和文明并没有让后代的子民摆脱厄运与贫穷,今天的柬埔寨,很多人面临的,是如何挣扎着活下去。而贫穷和落后,让这个曾经富甲一方的国家成为国民平均寿命最短的国家。

游吴哥窟,与闻名于世的高棉的微笑相比,乞讨的孩子更让我震撼

在一周的时间里,我在烈日炎炎下一一走完了大小吴哥和它周边的古迹。目睹着破败的场景、一座座断垣残壁,内心的沉重已然是一地鸡毛。而更令我意外的,是每到一个景点,我们都被当地乞讨的孩子紧追不舍,他们衣裳破旧、大都光着脚,极具穿透力的眼光常令我无所适从不知进退。文明的凋落以这样一种形式呈现,是我始料未及的。而从我踏进暹粒那天起,这些乞讨的身影就如影随形地伴随我的行程,在我夜夜失眠的脑海里萦绕不去。随着景点的深入和扩展,我看到的乞讨队伍越来越大,除了孩子,还有怀抱婴儿的年轻妇女、老人和被战争时期遗留下的地雷炸断四肢、五官的残疾人,他们的情形在我脑海挥之不去。我没有想到,在吴哥窟的国殇中,我的心情会别样地出现另一种疼痛。它无休止地让我在酒店舒适的游泳池和房间里失去宁静与平和心态,一种罪过的自责更令我失去了食欲和睡意。

游吴哥窟,与闻名于世的高棉的微笑相比,乞讨的孩子更让我震撼


这种负面的情绪一直困扰着我,直至到了洞里萨湖,看到了漂浮在泥浆一样浑浊的湖面上的空邦鲁浮村,我的心急剧下降到一个冰点。那些划着各种漂浮工具围在游船四周乞讨的难民不断涌现,向我们展示他们苦难的命运。据说这些战争时期逃到柬埔寨的越南难民自生自灭,他们吃喝拉撒全在洞里萨湖。而我眼前的洞里萨湖正值旱季,水域狭小,只有一米深度,浓黄的泥浆快要流不动了,它不是东南亚那个最大最美的淡水湖,而是一个令人恶心的泥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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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黔子,原名张云华,云南省作家协会会员,曾发表过数十万字作品,现居云南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