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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让你流连忘返的城市!温柔水乡威尼斯

2020-05-16 13:19:35旅游攻略
大家好,今天笔者爱游AY将和大家分享我的威尼斯游记。火车驶进水都威尼斯的那当儿,人忽地置身海天之间,恍入梦幻之境,缥缥渺渺。太虚一点,不知上沐碧落,还是下浴仙泉,两处皆不着边际。霎时,彷佛生活于时空之外,玄奥之里。

大家好,今天笔者爱游AY将和大家分享我的威尼斯游记。火车驶进水都威尼斯的那当儿,人忽地置身海天之间,恍入梦幻之境,缥缥渺渺。太虚一点,不知上沐碧落,还是下浴仙泉,两处皆不着边际。霎时,彷佛生活于时空之外,玄奥之里。难怪玛塞尔·普鲁斯特早先将自己的威尼斯之行称为在美之宗教圣地的“一场梦游”,而于“忆华年”时多有述及。及至抵达市内,乘汽船穿行,或坐贡多拉晃荡,更觉处于一座水道曲曲,条条通幽的迷宫,不时见威尼斯花明桥暗,似有若无。不虚其“乌有之邦”的奇名。

至于这“百岛汇”尚有“大海的未婚妻”、“亚得里亚海王后”、“睡莲城”、“海市蜃楼”、“神秘都会”等诸多美称,那则是来此寻景觅色摄影吟诗者的浪漫,或一般观光客悠游印证的表象。若说东拜占庭,即位于博斯普鲁斯海峡入口的君士坦丁堡自1453年被土耳其人占领,变成一座东方伊斯兰清真寺城,那么史称“西拜占庭”的威尼斯仍保留了罗马帝国的广义基督教传统。今天,在呈反“S”形的大运河码头搭汽艇至鸽群栖止的圣马可广场,抬眼就见其尽处一同名大礼拜堂,在炫示罗马天主教,尽管此建筑前驷马奋蹄铜塑是第四次十字军东征去君士坦丁堡掠夺来的.而其穹顶还具有明显的东方拜占庭风格。

一座让你流连忘返的城市!温柔水乡威尼斯

就圣马可广场本身来说,它的布局是纯西方式的、看上去像一座露天大礼堂,或依拿破仑的称谓,是“最漂亮的欧洲沙龙”,终年笼罩于艺术的氛围之中。笔者在场时,一支人数可观的管弦乐队正为游人演奏维瓦尔第的大协奏曲《四季》,其规模,其气度自然是欧洲它处街头巷尾献艺者所望尘莫及的。走过广场底部的圣马可大教堂,就到了其背后的钟塔.顶上装置一座大钟,两边各立一铜铸的“摩尔人”,白昼黑夜自动敲钟向市民报时。两摩尔人之下,一头威风凛凛的雕塑翼狮雄踞于钟塔正面。人们都说,那是威尼斯城的象征,只不过与水都的妩媚弱质不甚调合。

或许,这恰为威尼斯东西兼收,刚柔并蓄的特点,亦未可知。从缪塞到乔治·桑,从海明威笔下的康特维尔少校到美丽异常的莱娜塔,威尼斯看来都是一泓弱水的灵泉。每年风卷海潮,涌入圣马可运河,掀起冲天狂浪的暴烈时日,往往是在冬天。依起始的个人感觉,由我下榻的旅馆登上单孔的里亚尔朵石桥远眺,大运河两岸水陆相映,一片蜃景。空中散逸着自然浪漫的气息,引人遐思冥想。

然而,一旦深入运河千条水巷,就顿时兴阑,印象全变了,这些滞水中的死胡同那么狭窄闭塞,那么窒息人,恰应了夏多布里昂曾发的诅咒:“威尼斯是一座悖逆自然的城市。”照夏多布里昂看来,时代的进步,亦有其丑陋一面,只是一般人视而不见,始终不觉悟,或者不肯承认罢了。依他之见,这威尼斯水都是吞没爱的深渊。情侣们,或新婚夫妇来此,难逃盈则亏的劫数,躲不开双双水葬的末日。故也有像詹姆斯·哈德莱·切斯那样的作家说:“看了威尼斯,人到断气时。”托马斯·曼等大师以威尼斯为背景的名著和经典影片皆落此始料未及的尾声,罹难者悔之已晚。

一座让你流连忘返的城市!温柔水乡威尼斯

离开气闷的水上巷陌,走至久闻其哀名的叹息桥,其下古潮逝波已杳,唯余昔日清光残辉。真是叹息桥上人叹息,不失为浪漫主义的苦果。由彼踱步到圣马可水湾,泊驻在岸侧的贡多拉由红黄绿三色彩帆布半遮其面,舰翘起,只只系缆,在风中动荡,发出阵阵波浪的激渐声。近处,不时有载客轻舟划过,摇桨人直立船头,白日唱着夜歌,免不了曲尽索银。听!水上传来《我的太阳》,一首在中国已熟悉的意大利民歌。现在身临其境,沐浴地中海和煦的阳光,又恬适又快意,则别有一番异国情趣在心头。

是呀!威尼斯的阳光,这样明媚,世世代代温暖着圣马可子民的心房,照亮他们智慧的灵镜。一位法国作家曾说,威尼斯有为众人的太阳和为两人的蜜月。确实,如果说潮水和沙子长期以来威胁着威尼斯,那么是阳光给水乡以生机,以长存的希望。因为,威尼斯无地可耕种,无葡萄田可收获,自古依赖海盐业,而盐田的蒸发和结晶总离不开阳光。追溯畴昔,威尼斯的制盐业从公元六世纪兴起,十三世纪初进入鼎盛,一度成为其推行强权政治,争雄称霸北意大利的工具。到中世纪末叶,它开始衰落,盐田逐渐消失,遂如现今圣马可一湾汪汪海水。

如果游人放眼海湾那一边,遥遥瞥见圣乔治岛和那座长堤一般,经常荡漾着马勒交响乐的丽都岛,其远景照片往往作为在画册上识别威尼斯的一个标志。返回利亚尔朵旅馆稍憩,我们又乘大运河中的汽船,去圣托马浮桥,在其附近找到一幢哥特式建筑,这就是《一仆二主》作者的降生处。哥尔多尼曾在此生活,创作了多部反映时代生活,尤其是威尼斯风俗习惯的剧本。他在戏剧里除去了传统面目,力求表现人物细腻情感和深刻个性,因而受到保守豪强哥济伯爵的猛烈攻击,被迫去国到了巴黎,于法国大革命时,在贫困中辞世。

因为哥氏在戏剧上影响了博马舍和马利沃,并给法国王室的公主们当过家庭教师。所以,巴黎圣母院后边的花园里一直竖立着他的铜像。我1978年秋天还特地去那儿瞻仰过。在哥尔多尼故居前踟躇,我不知怎地,忽然觉得威尼斯这西方文明圣地并不像传说的那样惠美,无疑失去了昔日海上“尊贵共和国”的雍容。继而,跟当地人攀谈,我发现他们更为这座水都的明天担忧。匆匆告别白发翁后,他那一番怨诉仍久久响在我的耳边,揭去了梦城的面纱,迫走来时的乐观,短时间就经历了一个从想象到现实的幻灭。

最后,我不禁自问:威尼斯是否成了热里科画的美杜莎木筏?况且,岂止一个水都威尼斯。宏观看来,整个世界不都暴露了活动主义的异化,一种以多余超过需求为特征的文明暗面吗?驰目全球,北方梦觉为时已晚,而南方还在繁华梦里硬做道场,穷途末路上重蹈覆辙。世界各个地方,不少人因此产生了怀旧感。可问题在于,究竟如何,又由谁来力挽这颓世?怎样在东西方实现平衡与和谐,重耀古拜占庭的辉煌?怅望静默的威尼斯,我知道她自己是难以给人一个明确回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