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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族—生活在雪域高原的古老民族

2019-09-06 01:06:02旅游攻略
除却那难以攀登的雪山,还有让人向往无比的蓝天、草原、湖泊,当然,文化,宗教,都是去到那里的理由,美,是客观的,而想去的心,却是主观的。

近几年,去藏地旅行的人渐渐的多了起来。除却那难以攀登的雪山,还有让人向往无比的蓝天、草原、湖泊,当然,文化,宗教,都是去到那里的理由,美,是客观的,而想去的心,却是主观的。我想去藏地,远离喧嚣,走进灵魂的归处。

我想,很多人会以为这个雪域高原上的民族都是神秘的,的确,汉藏史书里的记载少之又少,我们人类对于未知的事物总是充满着好奇和向往。当然,心里还有一点点的小恐惧,比如对于那轻则心跳加快,重则伤及性命的高原反应,让一些身体素质不太好的人对藏地望而却步。

藏族—生活在雪域高原的古老民族

其实,藏地远远没有你想象的可怕,身体不好可以锻炼,并非所有人都有高原反应,更多的是心理恐惧,告诉自己,其实这里亦是平地,或许,你会更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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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族—生活在雪域高原的古老民族

这个民族的起源

说到民族的起源,总是离不开考古的,历史界对于藏族的起源,亦是争论不止的。

藏族—生活在雪域高原的古老民族

藏族,是中国多民族国家的古老成员之一,分布在西藏、青海、甘肃、 四川、云南等省、区,有其悠久的历史和文化。藏区已发现和发掘出新旧石器时期和铜石井用时期等各个不同历史阶段的文化遗址多处。

民族的起源和发展基本上都有其稳定性和延续性,而目前,在藏文史籍中所能见到的藏族关于自身起源的传说主要有几种:1、印度徙入说;2、卵生说;3、猕猴与罗刹女结合衍生藏人说;4、羌猿说。其中“羌猿说”和“南来说”这两种是互相相似有联系的,大致上意思是古羌人的迁徙,羌人(西徙到今天四川的这块地方)后来部分进入南疆(现中国以南)和青藏高原。青藏高原的羌人自称“僰人”,一部分形成土蕃人,即今天藏族的祖先;其中一部分吐蕃人又南下形成今天的缅甸人,另一部分“僰人”直接南下形成白族,彝族和纳西族等民族,许多研究者认为这个观点并不主流。

印度徙入说

此说严格说来乃主要是关于藏地王族来源的一个传说,但在相当一部分藏文史籍中它也被演绎成了藏人起源的传说。此说最早出现于藏传佛教后弘期被当作“伏藏”流传的糙《遗训首卷录》(又译《柱间史》)、《玛尼宝训》、《档案文书》等史籍及最早撷用此说的《善逝教法源流》。这从后弘期以来成书时间较早的几部藏文史籍的引述可得到证实。

《善逝教法源流》记:“总说最初西藏人的来历:据《胜天赞释》(脱准住杰等所著)说,是般茶王的五个王子和十二个极恶的仇敌军团交战的时候,汝巴底王领着他的军队约一千人,乔装为妇女,逃遁到大雪山丛中,逐渐繁殖起来的。”《西藏王统记》记:“间藏书《遗训首卷录》云:‘自天竺释迦日照族之法王阿育王出世,其后王裔世代相承至孪生子嘉森及马甲巴二人时,争夺王位不合,马甲王有三子,其最幼者,颇具德相,未得王位,乃遵神指示,令其改作女装,流放至于藏地云。’布顿大师之《善逝教法源流》,则谓此人乃拘萨罗国胜光王之五世裔。或谓系坚形王‘之第五世裔。或谓系勃萨罗国出光王之子。总之是一大圣哲具足德行者云。’以上诸说皆系同指聂赤赞普而言也。”《红史》根据喜饶郭恰大师所著《殊胜天神礼赞》的注释提及的《柱间史》说:“释迦种族的释迦钦波、释迦黎扎比、黎迦日所巴三支传到最后有名叫杰桑的国王,他的小儿子领着军队逃往雪山之中,后来世代为西藏的国王。

《霞鲁教法史》中说,印度国王白沙拉恰切的儿子为聂赤赞普。”《雅隆尊老教法史》也记:“据《柱间遗嘱》所说:‘释迦隐士族后裔中,嘉森王与百军王生于同夜。两王不利时,百军王王后旦巴生一子,下眼睑盖上眼睑,眉如翠黛,齿若列贝,手指网鬘相连;布顿译师所著佛教史则说:‘乔萨罗国胜光王之五世子,或曰影胜王之幼子小力之五世子,或曰碑萨罗国出光王之子,下眼睑盖上眼睑,手指有蹼相连。’总之,此皆指捏赤赞普。”上述史籍引述之内容基本为后世藏文史书所承袭,如后来的《青史》、《贤者喜宴》、《汉藏史集》、《西藏王臣记》、《新红史》等书均录有此说。此说也成为后弘期以来以记述佛教为主要内容的“教法史”和“王统记”等类型的藏文史籍中较为流行的一种说法。

从以上引证,我们可注意到以下几个事实:

第一,印度徙入说最早的缘起是出自于后弘期以来佛教学者的记载,它并不具备广泛的民间性。

第二,此传说出现的时间恰好在后弘期佛教复兴之初,正当佛教信仰在藏地日渐普及和盛行之时。

第三,此说中聂赤赞普的来源地不但与佛教的来源地相同,甚至也恰好源自于佛祖所在之释迦王族。由此判断,印度徙入说显然并非是一种出自藏地本土的传说,它极有可能是在佛教传入的背景下,由藏族史家和佛教学者基于对佛教的信仰而衍生出来的一种说法。对这一点,藏族学者南喀诺布从文化心理上作了如下阐释:“藏族史家们普遍将吐蕃王室的起源归溯几个藏区以外的王统。产生这种现象的主要原因是因为藏人笃信印度佛法,就对印度其它学科也有一种亲密感,从而对印度悠久的历史文化传统,也进行了比较深刻的探求。同时,也开始了将藏族历史文化的起源追溯印度的做法。”藏学家卡尔梅也指出:“藏王印度出身的神话……在佛教编史家中得以流传并非简单地由于藏传佛教徒对第一位藏王是一个释迦族后裔的说法感到满足——释迦牟尼也出身于同一个氏族;而是由于它对藏传佛教的宣传有着重要的意识形态及战略上的目的。”正因为如此,此说自古以来即遭到藏族学者中有识之士的批判和摒弃。16世纪的藏族史家巴沃?祖拉成瓦即指出:“遍知布顿用《殊胜神赞注释》为依据说藏族来自茹巴底,是未见到正确之说。”恰白?次旦平措也认为:“无论从历史,还是从事实方面,这种说法没有任何根据。”

卵生说

此说最早出现于苯教文献中,称世界之初,有一由五宝形成的蛋,后来蛋破裂,生出一个英雄,他便成了人类的初祖。在14世纪由绛曲坚赞写成的《朗氏家族史》一书中也记载了类似传说,称世间最初由地、水、火、风、空气之精华形成一枚大卵,“卵的外壳生成天界的白色石崖,卵中的蛋清旋转变为白螺海,卵液产生出六道有情。卵液又凝结成十八分,即十八枚卵,其中品者系色如海螺的白卵,从中一跃而出一个有希求之心的圆肉团,它虽无五识(眼、耳、鼻、舌、身),却有思维之心,(他)认为应有能观察之眼,遂出现慧眼;思虑到应有能识别香臭之鼻,遂鼓起嗅香味之鼻;想到应具备能闻声之耳,遂耸起听受声音之耳;思忖到应具有牙齿,遂出现断除五毒之齿;认为应具备尝味之舌,遂生出品味之舌;他欲望有手,遂长出安定大地之手,他希求有脚,遂出现神变行路之脚。总之,一有希求遂立即实现”,后其娶妻生子,遂为庶民众生之始祖。但卵生说被公认为带有明显印度文化色彩。藏学家噶尔美写道:“这一神话(指卵生说——引者)的起源,某些西藏作者认为己找到了。所以,娘若尼玛悦色(1136~1204年)认为,一名被称为‘非佛教徒’并从大食(伊朗)地区来到吐蕃的苯教徒接受了这一理论。几乎在同一时代,另一位作者苯教徒西饶琼那(1178~1241年)也认为这一理论属于印度教教理,尤其属于湿婆教理。此观点(尤其是最后一种)被西方学者们所沿用。石泰安曾具体地解释说,世界系自一卵孵化而出的观点事实上已存在于《摩诃婆罗多》、婆罗门教徒和《奥义书》中了。但我们不知道这种观念是通过什么途径与上述西藏神话结合到一起的。”张云先生也认为:“卵生说则有古印度人《梨俱吠陀》、《百道梵书》和《歌者奥义》中所传‘金卵论’折射的光芒。”由此看来,卵生说同样是受到外来观念影响而产生的,并非出自藏地本土。

猕猴与罗刹女结合衍生藏人说

此说在藏文史籍中记载最为广泛。后弘期绝大多数藏文史籍在叙及藏人的起源时几乎都提到了这一传说,故《西藏王臣记》在谈及这一传说时云:“凡雪域所宏传之《大悲观音法类》虽有多种,然均同一旨趣,皆说西藏人种系猕猴与岩魔交配所生子嗣,为赤面食肉之种。”可见此传说在藏人有关其起源的话传说中乃居于主导地位。藏族学者南喀诺布也认为:“多数藏文史籍最普遍的说法就是猕猴菩萨与罗刹女的结合繁衍了藏民族。”显而易见,在藏族关于其自身起源的三种传说中,猕猴与罗刹女结合衍生藏人乃是最具广泛性的一个传说。

相传在远古时期普陀山的观世音菩萨给一只神变来的猕猴受了戒律,命它从南海往雪域高原修行。这支猕猴来到了雅砻河谷中的一个山洞中,潜心修习菩提之心。正当猴子潜心修习之时,洞中走来一个魔女,对它尽施淫欲之计,直接了当的告诉猴子,要与猴子相好交合。起初,猕猴答到:“我乃是观世音菩萨的徒弟,受命来此修行,如果与你结合,岂不是破了我的戒?”魔女娇滴滴的答道:“如果你不与我结合,那我只好自尽了!我乃其前世注定降为妖魔,只因和你有缘,今日才专门来找你做夫妻,如果我们不能成亲,那日后我必定化为妖魔的老婆,将要荼毒生灵,并生下无数的魔子魔孙,那时候,雪域高原就会变成恶魔的世界,所以,希望你仔细斟酌,答应了我。” 那猕猴本是神变来的,有着一片慈悲之心,听了这番话,心中念到:“我若与她结为夫妻,必要破戒,可是如果我不与她成亲,又会酿成惨剧,致使生灵惨遭荼毒。”猴子左右为难,便一个跟头回到普陀山去寻观世音菩萨诉苦,观世音菩萨闻后,告诉猴子:“这是天意,也是吉兆。你若能与她结合,从此在雪域繁衍后代,当是善莫大焉,这是好事,速速回去与魔女成亲吧。”此后,猴子便与魔女结为夫妻。后来,这对夫妻生下六只小猴,这六只小猴性情迥异,那只神猴便把他们送到果树林中,让他们开始各自的生活。1000多年以来所有藏族地区都广泛流传着雅隆河谷是人类文明发祥地之一这一传说,比起东方的“女娲造人”、西方的“上帝造人”等各种荒诞的说教,它显然具有一定的科学道理,且比起达尔文19世纪中叶创立科学的生物进化论早出了很多年。这一起源说也得到了西藏各个时代历史学研究者的一致认可。

尤其值得注意的是,此传说除被藏文史籍普遍记载以外,同时还有着广泛的民间性。“猕猴繁衍人类的故事”自来藏族民众中广为流传的一则民间故事。对于西藏民间流传的这则传说,佟锦华《藏族民间文学》一书中作过如下描述:关于人类的来源,在藏族地区广泛流传着一则猕猴演化成人的神话。神话说:在很久远的年代里,西藏山南地区,雅隆河谷的穷结地方,气候温和,山深林密。山上住着一只猕猴。后来,这只猕猴和岩罗刹女结为夫妻,生了六只小猕猴(有说生了四只的)。老猴把它们送到果实丰硕的树林中去生活。过了三年,老猴再去看时,已经繁衍成五百多只猴子。因为吃食不够,都饿得饥肠辘辘,吱吱悲啼。看见老猴来了,便围上来呼号:‘拿什么给我们吃啊?!’举手相向,其状至惨。老猴看见这种情景,心中十分不忍。于是领它们到一处长满野生谷类的山坡,指给群猴说道:‘你们就吃这个吧!’从此,众猴便吃不种而收的野谷,身上的毛慢慢变短,尾巴也渐渐消失,以后又会说话,遂演变成人类。

这则神话除口头流传外,……直到现在,孜塘(即泽当——引者)地区的群众讲起这则神话时,还能指认哪是老猴修行的山洞,哪是群猴采食野谷的山坡(索当贡布山),哪是群猴游戏的坝子(孜塘)等,似乎若有其事。

按民间流传的说法,今泽当贡布山的比乌哲古岩洞即是观世音菩萨点化猕猴和罗利女结婚和繁衍后代的地方。地名“泽当”(rtsed-thang)藏文意为“玩耍坝”,即指猴最初玩耍之地,相传它是西藏的第一个地名。从这些事实来看,猕猴与罗利女结合衍生藏人的传说不仅见诸史载,而且具有广泛的民间性,成为藏族民众中尽人皆知的一个传说。与此相反,有关藏族起源的另外两则传说——印度徙入说和卵生说,在藏族民间则几乎毫无影响。由此可见,在藏文史籍所载藏族关于自身起源的三种传说中,猕猴与罗刹女结合衍生藏人可以说是唯一为藏族民间所认同并广为流传的一个关于藏人起源的传说。

羌猿说

这也是一种说法,是说藏族人是从四川的羌族迁徙到西藏,繁衍生息的,此说法甚少人提到,一般以为,只有前面的三种,只是如今也没有具体的说法,期待着考古或者是历史学家能寻找到新的史料,给我们带来更多了解藏族的机会。

传说,或是来源于生活,或者是取自于历史,或可信,或不信。权当一个了解西藏和藏族同胞的一种方式,便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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