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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游攻略

散文-《塔吉克斯坦游记》

2020-01-28 07:30:04旅游攻略
(一)早晨,当地时间八点半,在“SUGD”酒店吃过早饭后,我们坐上车在淡淡的雾气中离开苦盏市。苦盏旧称“列宁纳巴德”,为塔吉克斯坦第二大城市,位于锡尔河畔,塔吉克斯坦与吉尔吉斯斯坦交界处,是中亚最古老的城市之一。苦盏市没有想象中的繁华,市面所见约略相当于国内稍发达的县城。

    (一)

早晨,当地时间八点半,在“SUGD”酒店吃过早饭后,我们坐上车在淡淡的雾气中离开苦盏市。

苦盏旧称“列宁纳巴德”,为塔吉克斯坦第二大城市,位于锡尔河畔,塔吉克斯坦与吉尔吉斯斯坦交界处,是中亚最古老的城市之一。苦盏市没有想象中的繁华,市面所见约略相当于国内稍发达的县城。马路很宽阔,路两旁的法国梧桐枝繁叶茂,在寒冷的空气中越发显得高大。道旁没有超过两层的建筑物,砖木结构、铁皮或灰瓦为顶的房屋很是破旧,配以粉刷成浅蓝色的院墙。街边的房屋很多都经营着买卖,玻璃柜后摆放着日用品的是商店,门口垒着轮胎的是汽车配件店,码着成堆尼龙袋的是农用化肥销售点,还有打成捆的草料堆在路边出售。带着各式圆帽、穿着民族服装的虬髯老者、结实汉子,或怡然自得地在路边遛弯,或三五成群在路边闲聊,偶尔有穿着长袍、包着围巾的臃肿妇人出现在视野里,两个学生打扮的少女结伴在小店里挑选着商品。



车子没几分钟就开出了市区,路两边再也看不到建筑物和人群,取而代之的是两排高高细细的白杨树和一片青黄色的原野,成垄的刚收割过的长长的稻茬(或是别的什么农作物留下的根)把无边的原野分成无数细小的长格,被犁过的土地翻出肥沃的黑土,黝黑的泥土记下了笨重的牛犁走过的足迹。通体黑色或黑白相间的牛儿在田间悠闲地散步,或俯首吃草,或凝视远方。牧羊人把羊群赶到长满青草的山坡上,任由它们散漫地跑开去。一群黑色的鸟儿——许是乌鸦,全程都可以看到这种黑色的大鸟——忽而在路边觅食,忽而飞向枝头栖息,忽而在空中打转——它们有自己的世界和规则。

路上的车辆很多,虽然没有红绿灯,也没有限速牌,只是偶尔看到一两个穿着臃肿制服在路边巡视的交警,但交通一点也不显得拥挤,没有笛声,没有塞车,大家各行其道。我们乘坐的是丰田越野车,路上遇见的车也以具有越野性能的车辆居多,其他的车辆看起来款式相当陈旧,前头后尾都是呈方形,流线型的现代车不多,还有不少铁皮后斗或木架子车前面套着骡子或驴子,穷人家的孩子或者老人或骑在牲畜背上或拥坐在狭小的车斗里,好像是一群从历史深处走来的人。

约二十分钟后,车子拐过一个土坡,迎面出现了一道数里长、数十米高的“土墙”,上无植被,纵裂着无数条缝隙,像一排巨兽齐齐抓向地面的尖爪。

我们从“土墙”的豁口穿过,风景忽然有了变化。雾气消散后,天空变得特别的蓝,几朵白云懒洋洋地挂在天边,路两边的杨树渐渐稀疏了起来,田里不再是稻茬,而是成片的棉花开着点点的白花点缀着黛绿色的原野,地表有了落差开始起伏不平。不远处黄色的丘陵像正在融化的巨大的冰激凌圆筒,垂下一条条深沟。远处连绵起伏的群山也依稀可见,灰色的山影中泛着白色的微光,像一张扩大到极致的明信片。

散文-《塔吉克斯坦游记》



随着汽车的疾驶,棉花地不见了,杨树不见了,人也不见了,丘陵霍地出现在了面前。车子不一会就行驶在了半山腰的盘山公路上,没有护栏的公路距山底有几十米的落差,让我们胆战心惊。这丘陵半是黄土,半是黑石,呈锥形,连绵起伏,千沟万壑,姿态万方。丘陵上生着一丛丛低矮的荆棘丛,间或有一处平地,草地茵茵,树木蔚然,成群牛羊在其间觅食。丘陵之间,随地势起伏,散落着一处处民居,低矮的院墙,样式雷同的房屋,周围杂植树木,远看像是孩子随意搭起的积木,于乱中又蕴着井然的秩序。

丘陵下有清溪流过,清澈的溪水在山石中间流淌,激起团团白色的浪花,从车上俯瞰,小溪就像一条镶着银白色宝石的黛绿色的玉带,嵌在高大的土黄色丘陵间。塔吉克族老人、长发少女穿着各式的民族服装蹲在水边的石头上,在碧绿的河水中浣洗衣物。虽然听不到水声,但是可以想象得到泉水叮咚的欢乐声响;虽然触不到水流,但是可以想象得到泉水清冽的逼人寒意。河边不时地闪出成片的树林,杨树、榉树、枫树,竞相辉映,绿色、黄色、红色,各色杂陈,流光溢彩,像一团团绮丽缤纷的烟火盛开在山川之中,给这幅秋日山水图增添了浓浓的韵味和无限的诗意。

当我们看到路边鹅卵石上的残雪时,我们正式进入了山区。

清澈湛蓝的天空下,巍峨的群山覆盖着皑皑白雪,山体浑大而峭拔,黢黑的山石在阳光下发出金属般的光泽,低矮的灌木丛给这个冰天雪地涂抹上几许盎然的绿意。天,雪,石,木,人,在这天地里消失了界线,一股浩大的自然之气在这世界里贯通,自然成就了人,人化作了自然,大道之玄,造化之功,一至于此乎!

山间的平缓处也有人居,大多是石头砌成的低矮院落,或是土坯垒成的茅草屋,街边堆满了巨大光滑的鹅卵石,像极了马尔克斯在《百年孤独》所说的“史前巨蛋”。穿着深色衣服、裹着头巾的老妪在门首安祥地坐着晒太阳;身姿婀娜、裹着头巾的年轻女子快步走在尘土飞扬的路上;穿着长袍的老头、衣着夹克的小伙在路边翻看着店铺里的彩色传单;或西服领带、或普通打扮的小学生三三两两背着书包在马路边逗留。山区的道路有很长一段还没有修建好,地面崎岖不平,甚是颠簸。

途中我们行至一处施工点,前方拉着彩旗,拦住了去路,司机——一个塔吉克斯坦当地的中年汉子,留着小胡须——指了指前面的施工车辆,转头对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我说:

“China!”

我看到一辆喷水车的水罐上喷着“园林施工”四个汉字,顿时明白了前方正在修路的是来自中国的施工队,我笑着对司机说:

散文-《塔吉克斯坦游记》

“Yes,China!”

在崇山峻岭间穿梭了近两个小时,前后加起来用了四个多小时,中午十二点多时,我们到达了目的地——彭吉肯特市索格吉安娜镇。




旅程中,我领略到了塔吉克斯坦西南部的自然风光之美,这种美,原始,质朴,自然,人与那些天、云、溪、雪、山、石、草、木浑然融为一体,直教人心肺为之一清,精魂为之一震!这里没有国内旅游景点那般高昂的门票、拥挤的人流、密集的车辆、遍地的垃圾!

我们对这次塔吉克斯坦之行充满了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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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有遗憾之处,一下飞机,在苦盏机场填写入境单时,当地管理人员竟公然索取贿赂,我和同行的四位男同事均被撬走十元至几十元不等的金额,我等感到犹如吞下苍蝇般恶心而又无可奈何,只能付之一苦笑,实在是大煞风景。

      (二)

索格吉安娜镇是泽拉夫尚盆地星罗棋布的众多小镇中的一个。这里的四周是连绵不绝的群山,只有中间的平原地带地势稍缓。

从小镇西边的山上向下俯瞰:总体呈狭长的平原像一条巨大的河流,它的两岸随着山脉的走向而时宽时窄,成片的植被是河流中奔腾的浪花,散落的民居是水流下的鹅卵石。这条大河从远方的开阔处踩着绿浪而来,迎着夕阳渐渐消失在雪山脚下,像一首雄浑的塔吉克族民歌。

我们暂住的军营就在小镇的边上,说是军营,其实只有一个轮班的荷枪实弹的克格勃士兵充作守卫而已,里面的建筑——两排活动板房、几栋充作健身房、食堂、办公楼的低矮楼房——并无特别之处,只有军营四周的铁丝网提醒着人们这里不是普通的去处。

走出军营的大门,左拐,沿着年久失修、滚满石子的柏油路,路过当初英国人修建高尔夫球场后又废弃的草地,再次左拐后直走就可以来到镇上的中心地带。

我们看到路边的一个院落,整齐的栅栏,威武的铁门,盖着几所楼房,装修布置比周围的民房都要阔绰、精致许多,还在显眼处立着某位塔国领导人的半身石像。由于文字不通,一时不知是何所在,我们几个中国人议论之后,都觉得这里应该就是镇政府办公大楼,所以才像凤凰站在鸡群里那么傲娇,那么醒目。后来的答案既让我们大跌眼镜,又让我们叹息不已——这里是当地的一所小学。

民居以灰色的楼房为主,样式简单,最高不过五层,外面粉刷着粗砂,楼顶上摆放着大小不等的电视机信号接收器,墙壁的显眼处写着“1983、1990”等大约是标注楼房建筑年代的数字,这些房子大部分是前苏联遗留下来的,有的使用年限已超过了三十年,楼梯口的外墙剥落,裸露着倾圮的红砖头。还有很多低矮的土坯房,铝合金材质的房顶在太阳下发出刺眼又不知所谓的光,让人不敢直视。

小镇很小,两条简陋的街的交汇处就是镇中心广场——这里的王府井,有几家摆满了日常用品的杂货店、出售瓜果蔬菜的迷你农贸市场、小小的药店、挂着羊腿牛腿的肉店,还有一家——唯一的一家——理发店。

小镇的人口不多,大概几千人,我们到镇上散步、买东西时并没有遇到太多的人,但遇到的人几乎都会主动跟我们打招呼,让我们受宠若惊。

“你好——”

一个满脸童稚的小女孩向我们笑着问好;一个坐在路边正打着电话的少女放下电话向我们问好;正在草地上热火朝天地踢球的塔吉克少年们停下脚下的球齐向我们问好;正聚在路边闲聊着什么的塔吉克汉子们回头向我们笑着问好;车子停在路边围在一起玩手机的小伙子们们朝我们挥手问好。

小镇很美,且不说那巍峨的高山顶着常年不化的积雪,终日氤氲在云气里;且不说那连绵起伏、宛如黄色波浪般的丘陵;且不说那丘陵间片片的树林像浪间的彩色漩涡;且不说那流连着数不清的羊群、牛群的凄迷草地。单说那路边成行的白杨树,燃着一树金灿灿的黄叶,柏树挺着高大的枝干,还倔强地保持着绿色,低矮的杂树顺从了北风的召唤,已经给自己换上了紫红色的冬装。本该是灰色调的冬天,在这里却是缤纷璀璨的舞台,雨后清晨,日沉黄昏,独自散步在林间,听各色的落叶诉说春的秀美,夏的繁华,秋的胜景,还有这一冬的眷恋,心儿像春风化雨般和这里的每一树每一叶交融在一起。

塔吉克斯坦国家领土面积虽小,版图约相当于中国的辽宁省,但是历史悠久,两千多年前的中西方交流的要道——“古丝绸之路”——就穿过这里的多个古城,塔吉克斯坦也因此被称为丝绸之路上的“明珠”。塔吉克斯坦也是当初唐玄奘取经越过玉门关,经哈密翻越帕米尔高原后到达的第一个地方。


散文-《塔吉克斯坦游记》


而早在公元5世纪开始,我们所在的彭吉肯特市就十分繁荣,有富丽堂皇的宫殿和庙宇,被称为中亚的“宝贝”。通往古城遗址的古道连接了当时的波斯、希腊、中国和阿拉伯国家,向古代中国运进黄金、珍珠、地毯、毛制料、棉布以及马匹、黄连木和药材等物品,并从中国带回丝绸、瓷器、马鞍等货物输入中亚。千百年来,塔吉克家庭主妇都称自己家里的陶瓷器皿为“契尼”,即为“中国”之意。彭吉肯特市平均海拔718公尺,也是雪人也堤的故乡,四周环绕帕米尔高原,连接着中国的天山山脉,最高峰共产主义峰(现已改为Samal峰,海拔7495公尺)为冰川的发源地,域内最长的河流阿姆河,上游源至于塔吉克斯坦、中游经乌兹别克最后流至土库曼斯坦后注入咸海,总长约700公里。Pendzhi原位波斯语,意为五个村落,而Kent为城市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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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一个天气不算太好的周日乘车前往彭吉肯特市,约半个小时后,我们在巴扎(译注:集市)下了车。

农贸市场在这里算是比较繁华的地方,门前的街有很多店铺,手机店、银行、服装店、婚纱摄影店等不一而足。手机店里出售着中国知名的山寨手机及配件,服装店除了出售塔吉克族的民族服装,也有西式服装。

这里的人比小镇上多得多,简直是人头攒动,摩肩接踵。有白须老人带着富有民族色彩的圆帽神采奕奕地走过;有成群的穿着光鲜的孩子们从车上下来加入到人流中;有胖胖的中年妇女穿着肥大的长袍提着布袋在门口进出;偶尔能看到一两个身材苗条的妙龄少女抛下几个带着异国情调的眼神;有推着小推车运送货物的汉子吆喝着塔语在人群里艰难地开出一条路……

市场里琳琅满目,果仁、干果还不错,便宜又实惠,其他的水果如香蕉苹果之类价格稍贵,可能是由于进口自中国加了一道运费的缘故吧。不过,这里的西瓜、哈密瓜不是论斤卖的,而是按个头大小目测价格。日用品家电等消费品大多是产自中国,价格不菲。

我们在市场里挤来挤去,不料却挤出了麻烦,有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缠着我们乞讨。她穿着塔吉克族的红色衣服,长相普通,挨个拍我们的肩膀,伸出手,瞪着黑色的大眼睛,说:“索莫尼”,本来我们在市场里已经遇到了几个塔国妇女向我们伸手要钱,我们只是摇摇头,说:“NO索莫尼”,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开,她们倒没有跟来。但这个小女孩非常执着地跟着我们,随行的两个女同事不胜其烦,就每人给了她一元索莫尼,希望她离开。没想到,她不仅没离开,还把她的同伙叫了来,看这意思,大概她觉得我们“人傻,钱多”。

她的同伙是一个高大肥胖的妇女,怀中襁褓里包着一个几个月大的婴儿——这应该是母女三人。看这母亲的打扮,倒真不像是富人,她一来就缠住了我们的中国向导,向导用俄语和她攀谈了一会,她一直用一只手搭着向导的肩膀,向导自知脱不开身,只好拿了一元索莫尼塞到了婴儿的怀里,并说了句祝福的话,母亲拿到了钱,挽着女儿开心地走了。

几天后,我们有幸参加了当地的一次割礼庆典。割礼(又名海特乃或者包皮切割)是一种宗教仪式,通常是指对男孩施行的割礼,方法是把包皮割去。当地的风俗是在男孩6岁到11岁之间,在一个公开、欢乐的场合举行割礼,并佐以甜点和盛宴。

庆典会场就搭建在一条小河边的空地上,四周用钢架围起,外裹以绣着各种图案的红布,在一角留有出口,出口处摆了长桌椅,坐着迎客的人,桌上摆着馕饼和干果。会场中央摆着三桌酒席,饮品有伏特加、啤酒、汽水,菜肴主要是当地的塔吉克风味的小菜、点心,当然还有几盘馕饼。会场的两边类似于包厢,又有点像东北的炕,炕上有桌,人必须脱鞋团团围坐,酒菜是一样的。

主席台上方挂着横幅,横幅上印着两个小男孩的半身像,台上摆着一个单人沙发,不一会,又摆上了乐器。

一个长相酷似澳大利亚影星休杰克曼的中年汉子坐在了沙发上开始用话筒讲话。翻译说,他欢迎中国人来做客,他有一位中国医生朋友,曾经用中草药救了他的命,他相信中医是世界上最古老的医术,祝愿中塔友谊长存!

我们报以热烈的掌声。

接着,他率领他的乐队开始唱起塔吉克族民歌。

键盘手熟练地演奏出节奏感十足的琴音,他憨憨的外表让我想起绿洲乐队的一任吉他手保罗亚瑟,外表忠厚老成,但演奏极具爆发力;一个带着尖尖的灰色棉帽,留着浓密的一字胡的老人演奏手风琴,他的花白胡须,倔强的下巴,使我脑海里浮现出香港老牌电影演员冯淬帆的身影,虽饱经风霜,亦泰然自若;木质的手鼓在一双大手里发出清脆的咚咚声,演奏者是蝙蝠侠布鲁斯韦恩的老管家迈克尔凯恩,他还老当益壮,精神饱满;现场掌管音响设备的DJ是个胖子,脑袋有些谢顶,圆圆的脸蛋,眯着的小眼睛,这不就是德云社说相声的候震吗?像话吗?像话吗?感谢老侯来友情客串,只有他一直站着,十分敬业;坐在台前摇手铃的年轻人来头最大,还跟键盘手有些瓜葛,褐色的短头发,不屑一顾的神气,忧郁的眼神,活脱脱绿洲乐队(现为泡泡眼乐队)主唱Liam Gallagher大驾光临,他像在老家曼彻斯特的万人体育馆一样睥睨全场,目空一切。

杰克曼大叔一开口,苍凉的歌声伴着低沉的琴声像高山上骤然吹来的冷风,裹着高寒之气沁入人的心脾。那旋律,高亢时如排云直上的雄鹰,低沉时如郁郁涧底的泉水,曲折时如丘陵间的羊肠小径,欢快时如塔吉克少女的舞步,平静时如石墙边上的枯树。

一曲又一曲,歌声伴着小河潺潺的流水,在阳光下的山谷里回荡,如泣如诉,如怨如慕。

几曲终了,吃饱喝足的大家撤去了酒席,手牵着手聚到中央的空地上,踏着节拍,跳起舞来。

杰克曼大叔的歌喉更加卖力,保罗的琴声更加轻快,冯淬帆的手风琴更加悠扬,老迈克尔的手鼓更加急促,候震也随着乐声舞动起腰肢来,只有Liam依然面无表情,冷冷地摇着手铃。

会场里的气氛越发热烈,无论塔国人、中国人、年轻的、年老的、男的、女的,都陶醉在这乐声萦绕的云霓里,欢笑,起舞,像一群涉世未深的孩子,在歌声舞步中寻找到幸福的真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