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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游攻略

以色列夜空中最亮的星,这发光发热的国家等待你用自己的方式开启

2020-01-24 16:48:05旅游攻略
有人说:没见过耶路撒冷之辉煌的人终其一生也见不到一个合意的城市。没见过圣殿全貌的人终其一生也看不到一座辉煌的建筑。

有人说:没见过耶路撒冷之辉煌的人终其一生也见不到一个合意的城市。没见过圣殿全貌的人终其一生也看不到一座辉煌的建筑。耶路撒冷的夜晚吹着微凉的风,大卫城塔的绚烂灯光秀正在上演,绚烂的灯光、迷人的故事,此刻观众们坐在夜空中最亮的星球之上,管它黑夜或是白昼,只想这样在历史浩瀚的星河中畅游。从死海到耶路撒冷再到特拉维夫,以色列这个发着光发着热的国家正等待着你用自己的方式开启。

以色列夜空中最亮的星,这发光发热的国家等待你用自己的方式开启

热天里的一杯白开水

从沿海的国际化大都市特拉维夫到海拔800米的三教圣城耶路撒冷再到海拔-400米的死海地区,两个小时的时间,我横穿了这个国家最令人熟知的三个地名,海拔跨度1200米,长度距离185千米。热,凉爽,炎热……这是2015年我在这个地球上过的第五个夏天,我笑着在心里对自己说。只言片语或是图片语言都很难表达身边的环境是如此安全和友好,这一刻只有我自己知道现在这感觉真的是棒。

当然讲旅游的话更酷的还在后面,除了以色列旅游的标准照死海漂浮以外,死海沿岸最酷的地方就要数马萨达(Masada)了。它原是古代希律王修筑的堡垒要塞,难以攻破。公元70年耶路撒冷沦陷后,近千名犹太人及其家眷退守马萨达,坚守两年多,遭到罗马兵团围困,寡不敌众,在要塞将被攻破之际,“宁死不愿沦为奴隶”,选择集体自杀,成为犹太史上永恒的悖论。犹太复国主义领袖强调“马萨达精神”中的英雄主义因素,教育百姓。马萨达国家公园(Masada National Park)在2001年被列入联合国世界遗产名录,就连从入口处通向岩壁的缆车都因其海拔跨度之大而成为旅游媒体争相报道的对象。参观马萨达需要备好饮水做好防晒工作,大部分遗迹没有屋顶遮盖,只有古代的浴室部分才能躲进屋里稍许凉快下。

相比死海的炎热海拔800米上的耶路撒冷则像热天里的一杯白开水,一点清凉、细细打量。认识耶路撒冷一天的时间恐怕不够,可我们旅行的时刻表只允许在此圣地停留这么长的时间。犹太导游Harel为了能让我们速读这座城市也是煞费苦心,毕竟能有信心有决心并且把《耶路撒冷三千年》汉化版读下来的人不在多数,时间、语境、翻译等因素都会影响到阅读,即便完整通读也不一定能完全熟记、领会、理解。Harel为我们设计的方式更像是一堂耶路撒冷老城的历史考古课:我们先登上橄榄山俯瞰圣殿山,再从西墙走到圣殿山下,在地下利用模型巩固一遍所讲的关于圣殿山的结构和历史知识。耶路撒冷是一个神的殿堂、两个民族的首都、三大宗教的圣地,它还是唯一一个拥有天国和尘世两种存在维度的城市。而地上之城的绝美无双与天上之城的光辉荣耀相比,又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在耶路撒冷不仅有相对的两方,还有许多相互联结、相互重叠的文化和不同层次的忠诚——它是一个由阿拉伯正统派、阿拉伯穆斯林、塞法尔迪犹太人、阿什肯纳兹犹太人、哈雷迪犹太人、世俗犹太人、亚美尼亚东正教徒、格鲁吉亚人、塞尔维亚人、俄国人、新教徒、埃塞俄比亚人、拉丁人等等组成的多彩多姿、千变万化的万花筒。20世纪三四十年代,英国统治下的耶路撒冷是一座迷人的文化城市,有着伟大的商人、音乐家、学者和作家,例如马丁·布伯、格肖姆·肖勒姆、阿格农,以及许许多多接触的研究者和艺术家。而今,耶路撒冷仍保持了一份噪杂之中的清净自在,任凭周遭朝圣的灵魂走走停停也不动声色。

一颗温和的橄榄

我的司机Sayid是个对中国感到非常好奇并且充满信心的以色列人,开车的时候他会让我教他几句中文,遇到大巴车的时候会特别指给我看“看,那是中国产的,你知道以色列现在绝大部分的旅游车都是中国产的。我也要让我的孩子学习中文。“这样的话语并非出自虚假的逢迎,而是内心的一种亲近。事实上,在以色列的每一天我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友好,这种友好和在其他国家旅行感受到的不同,是友善之外还要更进一步的东西。

倘若问父辈关于这两块土壤上生长的人们为什么会有如此之情感,我那“50后”的爸爸定会对我滔滔不绝一番。有一个中国人的名字为以色列人所熟记——何凤山,他是一位为犹太人的黑夜点燃光亮的人。倘若造访位于耶路撒冷的大屠杀纪念馆,你必定会听到关于这个中国人名的故事:“二战”期间时任中国驻维也纳总领事的他冒着生命危险向数千犹太人发放了前往上海的签证,使他们免遭纳粹杀害。而他的义举直到其过世后才公之于众,国际世界为之动容,而何凤山却在自传《我的外交生涯四十年》中仅仅用了十页来描写这段岁月,在书中他平静地写道:富有同情心,愿意帮助别人是很自然的事,从人性的角度看,这也是应该的。于是在两片土地继续繁衍生息的人们,彼此都手握了一颗最为温和的橄榄,以温柔相待:犹太导游Harel把我带到他父母在基布兹的家里、在市场里听闻我是中国人小贩都会报以大大的微笑、我可以像个当地青年一样和一群年轻人在街头坐在一起谈笑风生……在这其中,令我最为感动的要数犹太导游Harel带我走进基布兹的家里,这对于一个旅行记者体验以色列来说是一个可遇而不可求的经历。

基布兹(Kibbutz)是以色列的一种集体社区。要塑造一代新人,就要把当代以色列社会当成出产新型的犹太——标准以色列人的一个大熔炉,对本土人的行为规范加以约束,尤其是要对刚刚从欧洲移居到以色列的新移民——多数是经历过大屠杀的难民,进行重新塑造。熔炉理念要求青年一代不仅热爱自己的故乡,还要和土地建立一种水乳交融的关系、足踏大地。这种教育模式倡导培养新人和土地的联系,对通过在田野里劳作而取得的成就予以奖励和表彰,我们中国人熟悉的基布兹则成为新人与土地之间的桥梁之一。基布兹过去主要从事农业生产,现在也从事工业和高科技产业,我们比较熟知的以色列著名化妆品品牌AHAVA(意为“爱”)就是由恩戈地(Ein Gedi)基布兹里的工人们生产出来的,恩戈地因其死海壮美景观和疗养和美容功能的盛名,品质上乘的AHAVA生产材料来自大自然,是十分健康的护肤品。Harel父母的家就在恩戈地,他们从波兰来到以色列,为犹太复国。他们原本生活在别的基布兹,但为了陪伴自己的孩子成长,多与他们在一起而不是把他们送去托管,他们选择了来到死海边生活,这个基布兹相对宽松,大人可以和孩子们有更多的相处时间。Harel的父母不太会讲英文,这和我在书里读到会说十几种语言的上一辈以色列犹太人不太一样,虽然语言不通但我依旧能从Harel父母临时为客人准备的小食和饮品感受到浓浓的好客之情,小小的茶几已经被椰枣、饼干、小点心、精美的陶瓷餐具、泛着光泽的金属咖啡壶铺满。Harel的妈妈热情地拉着我的手参观了他们不大却充满温情的家,在挂着满是旧照片的小屋里带着我看了Harel小时候的模样。我们所在的这个基布兹规模不小,环境优美,有社区人们衣食住行的全部配套设施,可以说算得上是人们搭建共同享用资源的理想模型,不过Harel说现在有越来越多的年轻人离开基布兹像他一样找寻别样的生活。

破茧重生

告别死海、告别耶路撒冷,群山后的远方,是激动人心的特拉维夫。大海、阳光、蓝天、沙地,特拉维夫这座新建的城市线条简单,在柑橘园和沙丘中崛起。几十年前,耶路撒冷人带着嫉妒、骄傲、羡慕和稍许一点信心谈论特拉维夫,仿佛特拉维夫是犹太民族一个至关重要的秘密规划。当我的导游Harel带着我匆匆翻越雅法老城来到可以远眺特拉维夫全貌的山顶以最为平和的语气给我讲这里即将是此行的终点时,眼前所见便是关于这个秘密规划最为真切的说明:海岸线、建筑、信心。

以色列著名作家阿摩司·奥兹曾这样描写特拉维夫这座沿海城市:“一听到特拉维夫这个词,脑海里就立刻浮现出这样一幅画面:一个身穿藏蓝色男士背心、强健鲁莽的小伙子,古铜色皮肤,肩膀宽阔,一个诗人——劳动者——革命家,一个无所谓的小伙子。”与其说生长在这片沿海地带的以色列人在过去的65年间以这三种不同的面貌示人,不如说他们是真正的画面创造者,用劳动和思想勾勒出了一幅幅特拉维夫画像。以绘画或摄影为表达形式,特拉维夫为艺术家所爱。其中,最为著名的艺术家当属Nachum Gutman。在特拉维夫,只要你与稍懂历史或艺术的人谈起他,他们都会兴奋地跟你讲个不停,他绝对算是特拉维夫的代表人物。Nachum Gutman是著名的以色列画家,雕刻家,作家。他开创了独特的一个独特的以色列画风,创作出了一大批家喻户晓的作品,这其中也包括广告画。在特拉维夫发生过的、正在发生的画面,都在为艺术家所记录、传达,变为永恒。

在耶路撒冷的大屠杀纪念馆,JaD VA Schem用以赛亚书56:5“我必使他们在我殿中,在我墙内,有纪念,有名号,比有儿有女的更美,我必赐他们永远的名,不能减除”这段话来纪念纳粹受害者。在特拉维夫,报纸、戏剧、歌剧、芭蕾、卡巴莱的种种传闻、现代艺术、党派政治、激烈争端的反响,新的设计层出不穷,还有那令人沉醉的流言蜚语……这里有的世界其他什么地方都没有,这就是特拉维夫的特殊魅力,一种破茧重生的力量蓄势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