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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小众旅行,与教堂的邂逅

2020-08-19 12:37:29旅游攻略
大家好,今天笔者将和你们分享的我的英国之旅。在英国,假如你置身于教堂远侧的回廊上远眺,那你会看到一整座在阳光下沐浴的“彩色”教堂。

大家好,今天笔者将和你们分享的我的英国之旅。在英国,假如你置身于教堂远侧的回廊上远眺,那你会看到一整座在阳光下沐浴的“彩色”教堂。还有一点更为明显——我说的是远离小镇与开阔的花园的那一侧,也即面朝一座潮湿的、历史悠久的牧师住所的那一侧,那所住所隐藏于一座棕色的拱门背后,从拱门穿过去,你就能目睹到在一块绿天鹅绒似的草坪上,头戴庚斯博罗先生(英国肖像和风景画家,1727-1788,)宽边帽的年轻女士正在那儿休憩。

一言以蔽之,反正就是同一块四方绿地和另一块融会在一起——那一块四方绿地外面镶嵌着一段,很别致而珍贵的诺曼式古老楼梯,当年曾是一个王家学院的操场。因为无人“照看”,这条回廊看上去就是一番阴沉、发霉、破烂不堪的样子,当然也是勾画得很好的对象。古老的黑拱门与柱头形态各异,美不胜收,一堆东倒西歪的墓碑乱堆在其间,深深的嫩绿的草丛差不多把它们都淹没起来了。

接着,走过同廊,牧师会议室就呈现在你的面前,这是一座高大庄严的厅党,但也无人“照看”,不过,还可以算作座气势很恢宏雄伟的建筑物,十分漂亮的木制屋顶,屋顶如同?条隧道的顶部般弯曲着,既无柱子,又无支架。而今,尘土与回声早就统治了这个地方,不过,它一眼瞧去倒像一座宴会厅,而非牧师会议室。有一圈古老的木凳,顺着四面的墙根摆放着,高高地雄踞于两三层台阶之上,当你坐在上面,抬头凝视,你就会发现有淡淡的幽魂似的装饰颜料,以及金色涂层的痕迹残留在棕色的天花板上。“为了提供一种印象”,其中有一小块被修复了。

但如果你想一睹大塔楼的雄姿,教堂执事建议你从回廊的一个角度上去看,它所体现出来的气势的确绝世独立、卓尔不群。你瞧,它以屋顶为基础,呈现出一副很坦荡的架势,如同把根牢牢地扎在地里一般,然后又高耸入云,似乎要使从顶架上猛冲下来的燕子辨不清方向。

还有,在大教堂里,你当然会耳闻许多关于凄惨而伟大的托马斯·贝克特(曾为英国国王亨利二世的枢密大臣,1118-1170,后来出任坎特伯雷大主教,因反对亨利二世控制教会事务而被杀。)的事迹,而站在他惨遭杀害的位置朝一块支离破碎的小石板俯瞰下去,教堂执事指着它对你说,它就是那场战斗中被鲜血滴溅过的路面的残片,这块小石板就会让人生出一种奇异感觉。

值得一提的是,我第一次是在晌午时分踏进了这所大教堂。歌坛上曾做过礼拜,这时早就做完了,这片地方就被我一个人独占了。教堂执事因为要对被弄乱的凳子加以整理,于是,他就让我一人从上了锁的大门口拐进去,任我信步从歌坛侧廊穿过,步入后面的大礼拜堂。我说这片地方被我一个人独占了;假如声称我与另一个绅士共享这片地方,反而会说得更为准确一些。这个绅士伸展着他的身子,在一张石榻上仰卧着,头上一个古典雅致的木头华盖;双手在胸前交叉地叠放着,细细的脚指头搭在一只小狮身鹰首兽或者一只小豹子身上。他容貌俊秀,一副英勇骑士的形象。

因为他就是金雀花王朝的爱德华,绰号“黑色王子"。"De la mart ne pensaje mye"(法语:我不想思忖死亡。),在他的塑像的青铜基座上就镌刻着他这句迷人的隽语。我伫立在那儿,一时间,有一种同他亲近的感觉就涌动出来了,从而把死亡给忘却了。人们距离其他出名的骑士年代终究更为久远。坎特伯雷的圣托马斯的神龛就在这座礼拜堂中搁置了许多年。圣托马斯是基督教世界中最富有、最具影响力的人物之一。

接着,走过神龛前面的路面,一直是老样子,不过,亨利八世把他那有名的改革捷径上其他一切都扫除殆尽了。贝克特的埋葬之地原本就是这座教堂的地下室,他的遗骸在这个地下室放置了半个世纪之久,世人才渐渐开始“瞩目”他的殉教精神。于是,人们就把他迁进了圣母堂,现在,他的遗骸的每一粒尘土都成了稀世珍宝,神龛前面的路面也被朝圣者尊为圣土,在乔叟先生的笔下,那些讲故事的一队骑马人朝坎特伯雷飞奔而去,当然也就是为了去朝拜的。

然后,我走进地下室,那可是一处大迷宫,由一个低矮昏暗的拱门与柱子所构成,我四处张望,最后发现了怯懦的修道士们首先移开被莫尔维尔与费特泽斯(为了刺杀贝克特大主教,当时亨利二世共派出了四名骑士,这两人就是其中的两名骑士。)杀死的受害者,以免遭受进一步亵渎,我站在那儿,突然之间,教堂上空狂风呼啸,电闪雷鸣,暴雨从地下室打开的门和窗户横扫进来,再加上好像在角落里加深、闪烁的黑暗以及那股强烈的霉变味儿,让我以为仿佛跌进了历史的深渊般。

虽然我急忙走了出去,但是,雨也停住了,这个晚上完全被它给糟蹋了,我一路快走,踩得泥水不停地溅泼出去,终于回到了客栈,在咖啡屋炉火边的一张极不舒服的椅子上坐下来,一边读着斯坦利(英国宗教史学家,曾在牛津大学担任教会史教授,并出任过威斯敏斯特教长,1815-1881,)教长那令人心情舒畅的《坎特伯雷纪事》,一边纳闷于英国如此多的客栈带霉味的摆设及贫寒的财力。

有趣的是,"Fleur-de-Lis"(法语:百合。法国王室以百合花图徽为标志,在英法百年战争期间,黑色王子立下了赫赫战功。)是这家客栈的名称(我认为应该是对黑王子所表示出来的敬意吧)。这个名字很迷惑人(我真笨,让它把我诱进了这家客栈),然而,这朵百合却名不副实,真是很可悲。外国人到国外去旅行,一种更加大众化的娱乐活动还是他们最感兴趣的东西,尤其是在酷热的夏季。因为我先前就说过,在英国,这些并未怎么受到鼓励,所以,在这个火热的季节,我居然不曾察觉出伦敦所欠缺的就是各种各样的诱惑,这或许更显得不可思议。

总之,一个人对伦敦的喜爱,至少是一个外国人的喜爱。从最好的角度上来说,也有一种反常与病态蕴藏于其中,往往不易于概括成一种大众观点。我这样说的意思绝非是说,在这个大都市里不存在什么引人入胜的娱乐消遣之地:我的本意是说,因为某种原因,虽然有富足的社会资源蕴含于其中,然而,对外国人的情绪来说,这个地方还是极其压抑的。它看上去心狠手辣,面目狰狞可怕。不过,外国人最终还是积极满意地接纳了它,并且在它那凶险的压力中找到了一种温暖舒畅的事物,假如这种事物一旦被取消了,人们就会怀念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