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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兽人老兵的自述:愿纳格兰的风永远拂过他们的墓碑

2019-08-22 00:06:05旅游攻略
我隔壁铺的奥鲁纳已经用小刀划满了床边的石墙,每一道划痕都代表着今天我们一起执行战歌要塞的军令并且一同归来。

来到诺森德已经不知过去了几天了,我隔壁铺的奥鲁纳已经用小刀划满了床边的石墙,每一道划痕都代表着今天我们一起执行战歌要塞的军令并且一同归来,奥鲁纳体格壮的像头科多,每次他都会蜷缩着睡觉。之前费伍德森林的美丽景色和这边冻土相比实在可以说是天堂,现在我甚至觉得那儿可以媲美纳格兰的大草原。

一位兽人老兵的自述:愿纳格兰的风永远拂过他们的墓碑

我们穿上厚实的皮甲随着指挥官和一大堆绿皮在这白茫茫的世界中到处周旋,有时我们要去集合这儿原住民的力量,我们就是这样认识喷泉平原的那群老牦牛的,他们的热饮就着诺森德的寒风真的好喝到裂开。有时我们就得和那群眼里闪着幽光的节肢动物或骷髅打交道了,他们的数量远在我们之上,也就是那个时候开始,奥鲁纳养成了用小刀刻记号的习惯。凭着在卡里姆多锻炼出来的出色战斗技艺,我和奥鲁纳每次都能和出征的部队一同归来,虽然我听说其他的部队运气就没那么好了,甚至有一整只部队都一去不回的恐怖消息传来。

一位兽人老兵的自述:愿纳格兰的风永远拂过他们的墓碑

今天不一样,虽然我们损失惨重,但我们确实一步一步地在向冻土的内陆前进,不断有部落的大人物随着援军一同支援战歌要塞,飞艇里装着大型的攻城战车,他们都被送到了前线,但因为战歌要塞是重要的后方补给基地,所以我和奥鲁纳一直奉命坚守阵地,处理那些和刺骨的寒风一同爬上要塞峭壁的不死生物,现在他们越来越少了,也许是那座老是闪着幽蓝光线的巨大灯塔已经被我们的那些大人物攻陷了,我实在无法想象在萨鲁法尔那柄巨斧下有什么堡垒能够撑上三天三夜。

今天的飞艇由那个小地精亲自驾驶过来,他叫什么来着,好像是加兹。以前坐他的飞艇总是会被斥责体重超标多付莫名其妙的超重罚款,我那时挺记恨他的,不过无尽之海总不能靠手划划来划去啊。今天飞艇停靠在要塞放下了物资之后并没有离开,我和奥鲁纳都感觉不太对劲,以这个小气老板的作风这可是浪费挣钱的时间啊。

随后要塞的指挥官打消了我们的疑虑,要塞的军号吹响了,我们迅速披上皮甲拿好战斧到练场集合,要塞内部都是奔跑着的黄绿皮,几乎全是老面孔,练场已经挤满了人,老指挥官清点人数后站在飞艇上对大家吼着话。

"我们奉命来到此地,一起面对寒风和死亡的威胁,在巫妖王的压迫下坚守这座从未被攻破的要塞,我视你们如同兄弟与儿女,我视这要塞如同我们的母亲。"

老兽人的眼角不知为何闪闪发光,但眼神中却并没有一丝软弱。

"但今天,我们将踏上远途,我将会命令你们这群猛兽踏上这艘奥格瑞姆之锤随我一同前往那根大冰柱,掌控死亡的敌人已经奄奄一息借着他们的堡垒无力的抵抗,我们将冲入他们的内部将我们共同的母亲从这沉重的负担中解放出来,为我们死去的兄弟们报仇!"

练场上空想起了一阵阵欢呼似的怒吼,声音盖过了寒风的呼号,我和奥鲁纳都知道前线有着什么,但我无言地看着他,他正把斧子放在胸口欢呼着。

我们陆续登上飞艇,我惊奇的发现原先加兹那个舒适的战略指挥室的位置变成了四门放空炮,我不觉的紧紧握住战斧,跟随大部队走进飞艇。我们很快集合完毕了,飞艇在一阵轰鸣声中慢慢升空,我从未这样看过这片雪白的大陆,我也从未想过要坐上飞艇观光一番,这都不是一个天天在白雪中与敌人厮杀的兽人想得到的东西,但我不得不承认,我应该这么做。我们不断靠近着那根加满了钢铁的冰柱,路过了我们的精英先遣队捣毁的敌方卫城,这样悬浮着的城堡听说在冰冠堡垒那一侧的晶歌森林有一座更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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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们已经接近了前线,所以接下来我们的飞艇绕路似的朝着东边打了个大弯,我不禁觉得一阵恶心,但通过飞艇的缝隙,我还是望到了外面的景色,这是我们要塞维护工作范围之外的地界,老牦牛经常提起她,他请我们喝热饮时和我们坐在帐篷里磨的我们耳朵都起茧了,我说了这破地方不可能有那样的村落,可他坚持他被迫逃离的冰雾村确实是这么一个世外桃源,我和奥鲁纳都会哈哈大笑打趣他,可他却总是笑而不语,现在我看到了这个老是在我耳边磨烦的地方,但我的眼睛却移不开视线。真是个仙境呐,瀑布从四周的峭壁淌下,高地四周被冲刷出一条天然的护城河,牛头人们那标志性的建筑物虽然无人居住布满蛛网但还是给人一种恬静的感觉。看来我们都有自己的纳格兰啊,老牦牛。我悄声对自己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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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飞艇很快绕过了冰雾村,飞过那著名的天谴之门,门口的形势大体已经被联盟的人控制了,骑着狮鹫的矮子们正在巡逻,看到了我们的飞艇经过,他们露出惊讶的表情,但并没有对我们发动攻击,这样的情形我倒觉得挺好玩的。为首的矮子立马对着一旁的狮鹫骑兵嚷嚷了几句,骑兵飞的奇快,往东边一溜烟就没了影。

一位兽人老兵的自述:愿纳格兰的风永远拂过他们的墓碑

我们越过山腰,正门的战斗样状极其惨烈,联军部队已经被压制在了堡垒之前,不断复生的战友倒戈相向,冰塔顶端的魔眼似乎有着无尽的能量,阻碍着大批联军的步伐,我这时已经明白了我们的任务,我们的补给已经殆尽,如果堡垒久攻不破,这些不眠不休的不死族迟早会吞噬掉我们的一切,我们要做的就是从空中攻入堡垒内部。

我们的飞艇一亮相,战场上所有有意识的生物目光就注视到了我们,不管是疲惫的淡色瞳孔还是闪着幽光的空洞眼眶。成群的石像鬼向我们扑来,飞艇两侧的火炮开始开火,火炮震得整座飞艇都像是要散架了一样,我们所有人都冲上了甲板,保护我们的炮艇免受敌人攻占,远处的石像鬼交给巨魔们,他们的长矛可以精准地刺下空中烦人的飞虫,要是有敌人胆敢落在甲板上,我们的巨斧会让他后悔的。

尽管我们被包围在一片黑压压的乌云之中,但我们仍然在继续前进,朝着冰冠堡垒的腰部撞去,地面上不断有法师释放着技能帮我们驱散石像鬼,但这些支援越来越少,随着我们越加靠近堡垒,石像鬼如同海上的鸟群般散开,我从一只已经不会动弹的石像鬼身上拔出战斧,喘着大气环顾四周,大家都警惕地提防着这些狡猾敌人的下一步举动,谁都没有想到,谁都没有注意,堡垒顶端的魔眼发出的蓝光逐渐变亮,周围的能量涌动的逐渐不规律。我们都没明白过来,这时地面上一个穿着贵气的人类骑士骑着战马冲出了不死族的包围圈,因为不少重甲兵帮他打破了一道缺口,骑士不要命地往堡垒冲锋,他绕过那些壮实的缝合怪,撞碎那些矮小的食尸鬼,眼看就要冲上堡垒的台阶。突然,堡垒顶端打出了一道寒冷的光线,光线擦过我们的炮艇,虽然没有被正面击中,但我还是能感受到,那道光线里除了死亡什么都没有。飞船晃了晃,我们惊魂未定地朝着光线打下的落点看去,堡垒宽厚台阶前多出了一个大洞,堡垒前有许多这样的大洞,所以骑士才反应过来了吗,坑里已经看不到装甲华美的骑士和他闪闪发亮的战马了,只剩下了一堆尘土。

四周的石像鬼仍然没有聚集起来,但我们却没有继续前进,加兹拍着方向舵大吼怎么回事,快去看看风扇是不是被石像鬼卡住了,几名船员立马冲向船舵方向,可还没等他们检查,一股灼人的火焰将他们的使命和生命一同带走,数只眼中放着幽光的小龙死死抓住了我们的船身,其中肉身破坏最严重的一只大龙用它的巨抓连同甲板死死扣住,我们怒吼着,冲向那只释放着可怕吐息的冰龙,连自愈能力最强的巨魔都化为了灰烬,我不知奥鲁纳在哪,石像鬼已经再次集结完毕冲向了我们,甲板上响彻着战吼与悲鸣,一切乱作一团,我极力劈开那些扰人的石像鬼,向那两只龙爪冲去,我身上满是火辣辣的疼痛,这甚至顶过了寒冷,我一个翻滚到龙爪边上,对着那骨头狠狠地那斧头的刃面砸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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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噔"这绝对不是骨头被砍断的声音,我的战斧缺了一个口子,我的虎口被震得发麻,我从来没有砍过这么硬的骨头。但那只闪着幽光的眼睛却转过来注视着我,那张血盆大口中慢慢出现了蓝色的火焰,我自知闪躲不及,握紧战斧想给龙爪最后一击,但我像是被一头科多兽撞了,飞出去翻滚了好远,没有龙的吐息至我死地,但我定睛看到了那个壮的像科多的汉子只剩下了焦黑的躯体。

"奥鲁纳!"我怒吼着,发疯似地向奥鲁纳冲去,奥鲁纳已经没有了呼吸,尽管我不断的拍着他硕大的头颅,喊着他的名字,他都不会再回应我了。他手中没有战斧,只有一把紧握着的小刀,我这时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我收起小刀,举起战斧冲向冰龙,一下又一下,我的手臂已经震得没有了知觉,只剩下麻木的疼痛,巨爪稳丝不动,但那张冒着蓝火的血盆大口再一次对准了我,我没有理睬,斧子已经被我劈砍的破烂不堪。正当那死亡吐息即将把我带回纳格兰的时候,一阵巨大的风压吹过,吹散了一部分聚集在甲板上的石像鬼,巨大的镀金鹰头战舰冲入了战场,身边跟着大批的狮鹫护卫队,鹰头战舰直冲冲地对着冰龙撞去,战舰四角的螺旋桨与我们的炮舰刮擦发出了可怕的声响,但那对巨爪终于松开了钳制,冰龙悲鸣了一声被顶死在了一旁的半山腰,狮鹫们和食尸鬼奋力搏杀着,几个矮子跳下了甲板加入屠杀石像鬼的队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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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全都得加钱!"加兹大吼着。

"这些损失你们到时候要在藏宝海湾最好的酒馆请我喝到吐!"加兹双手吃力地把着方向舵,扭过头来对我们吼道。

"你们欠我的,现在,马力全开!"身侧的遥控杆被加兹费力地扳着,仿佛下一刻就会被扳断,奥格瑞姆之锤号发出了可怕的轰鸣,小龙们再也抓不住她了,战舰笔直地冲向了堡垒比较平缓的一个平台,我们都被碰撞时的巨大震动震翻在了地上,但我紧紧捂着小刀与战斧,等我们缓过神来,船头巨大的缺口已经撞进了冰冠堡垒,里头为数不多的不死卫兵正聚集了过来,甲板上的勇士们不断跳下船头与敌人们交战,加兹一只手握着方向舵瘫坐在甲板上不省人事,我站起身来,俯身看见堡垒门口的怪物们不断撤回堡垒,联军在一群由战马、山羊和霜狼组成的骑兵中不断向前推进。我摇摇晃晃地走向船头,走向这夺走了我最好友人的冰冠堡垒。

堡垒底层迅速被联军攻破,并建立了相应的补给与指挥部,很快就有大批联军赶来支援我们,不久后那只魔眼终于也不再发出光芒。

我坐上了通向归途的科多兽货车,因为飞艇基本都已经损毁了,所以只能这样送那些行动不便的伤员回到战歌要塞,路途上我一言不发,所有人都一言不发。我们都知道为什么取得了胜利的我们仍然如此悲伤,我们没法改变,只能接受。

科多兽货车队进入了战歌要塞,望着插满部落胜利旗帜的钢铁穹顶,我竟然差点哭了出来,迎着北风飘扬的旌旗象征着我们的诺森德之旅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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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到了那间足以容纳数十名兽人的起居室,走到那熟悉的床位边上,缓缓地坐下,望着墙上一道道的刮痕,用我粗糙的手慢慢拂过,脑海中想起了我和奥鲁纳过去的一天又一天。我抽出一直被我放在胸前的小刀,在冰冷的墙上刻下了一道新的划痕,确认了我这样的玩笑不会被奥鲁纳看出来之后,我笑了笑,转身走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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