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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洛哥——自由灵魂的集散地

2019-09-04 18:42:10旅游攻略
摩洛哥——自由灵魂的集散地

摩洛哥,曾经有太多的名讳。

“北非珍珠”“前世故乡”“欧洲与非洲的混血儿”……

摩洛哥——自由灵魂的集散地

对每一个向往自由的灵魂而言,它都由如心中的一团火。

路过的人,往往只看到了烟,

留下的人,才有资格感受到它内心的火。

摩洛哥——自由灵魂的集散地

单纯而随性的集市之城——马拉喀什Marrakech

摩洛哥——自由灵魂的集散地

如果说摩洛哥的气质是普世和自由,那么马拉喀什麦地那星罗密布的街巷和市井味十足的摊位,以及各色涂鸦,便是这份独特气质的真实写照。

便是连马拉喀什的道路也是那么的随性,任由着这座城市自己的思绪,无拘无束地蜿蜒伸长。沿着马拉喀什弯弯曲曲的小道慢行,仿佛能把一切喧嚣和世俗抛却脑后。

从进入摩洛哥的那一刻起,宰客的套路就伴随左右。无论是广场上冲着我叫“扣你七娃”的小贩,还是无论说多少遍“no, thank you”都打发不走的带路小子,甚至是干脆上手扯住背包让我“Don’t worry”的扛包达达,有那么一刻我认为自己在这座城中充其量只是一个行走的钱袋子,没有被赋予任何意义……

这里有向我踢石头的孩子,有厮缠我的引路人,也有胡乱要价的商人,甚至有巧言令色的骗子,以及司空见惯的小偷。

但转个身,也会有冲我微笑,并且欢乐地缠着我拍照的孩子,愿意无条件帮助我解围的善良人们。我才明白,这才是我心中想要去的那个摩洛哥。



蓝白格组成的另一方世界——Riad Be Marrakech酒店

走回酒店是一个从动到静地过程,这个过程可以长到足够摆脱那些冲着叫我“money”的人,也可以短到刚好放完整首Bertie Higgins的《Casablanca》。

从下车点到酒店,拎扛着重重的行李,走过长长的巷子。这并没有让我产生多少的不耐烦,反倒是这些深藏在小小巷道里的庭院式酒店建筑,让我不得不重新定义这座城市的审美趣味。


落脚的地方是Instagram上爆红的Riad be庭院式酒店,一个蓝白格构成的独立世界。与其说是世界,倒不如更像是个被马赛克填充的Box;再配上波西米亚风的露台,恍然似胶片时代老电影的场景还原;

庭院中央一汪小巧精致的“游泳池”泛着绿蓝色的光。相比于马拉喀什老城红色橘色的热烈与嘈杂,庭院中的点点滴滴显得恬淡而静谧。

或许Raid的某些住宿体验并不如传闻中的那么尽如人意——无论是开到最大都如细流涓涌般的淋浴,制冷总是比不上开关门窗脚步的空调,还是永远都在缓冲ing的WiFi网络。

相比于千篇一律的星级酒店,Raid的优势却赢在了人性中对家的眷恋——有那么一瞬,推开门闻着塔吉锅香炖小羊排汁香四溢的味道,顺手拿起一杯薄荷绿茶轻轻地吸上一小口,简单而完美。


YSL伊夫·圣·罗兰的灵感与爱——马约尔花园

“很多年来,马约尔花园,都是我源源不断的设计灵感源泉,我常常梦到那些独一无二的色彩。”

——伊夫·圣·罗兰Yves Saint Laurent

矗立在马拉喀什老城边的马约尔花园,曾是法国著名的东方风格画家Jacques Majorelle的故居。和马拉喀什那深浅不一的红不同,这座花园是蓝色的,但又区别于舍夫沙万天空之色的清新,它的蓝大胆而艳丽,近似如紫罗兰般的色调被定义成唯一的“马约尔蓝”。

站在蓝色水池与喷泉前,在那些被彩色的围墙与曼妙的植物包裹中,我才明白为什么YSL会如此钟情于它。而往来如织的游人,总是千篇一律拿它当做加分的拍摄背景,却让这座花园最该被记住的部分,成了镜中花水中月。

且不说花园的建造者雅克·马约尔(Jacques Majorelle)当年为了它耗费了无数心力,单说伊夫·圣·罗兰(Yves Saint Laurent)的“灵感之源”便足以让人一探究竟。

YSL的创始人伊夫·圣·罗兰Yves Saint Laurent每年都会来马拉喀什寻求灵感。相传他在摩洛哥有着一段“特别的爱情”。之所以特别,便是这段爱情超脱了男女之情。

Yves Saint Laurent 和他一生的挚友 Pierre Bergé 在1966年第一次来到马拉喀什时便发现了这座花园,那一刻他们“如获至宝”。他们于1980年买下了它,相伴在马拉喀什的日子里,Yves Saint Laurent和Pierre Bergé在马约尔花园留下了属于他们的传奇爱情。

2008年一代时尚教父陨落,他的灵魂安息之地没有选在他的故乡阿尔及利亚,也没有选在他的峥嵘之地巴黎,而是默默地选择将骨灰撒在了这片他深爱的“马约尔蓝”中。

2017年底,关于圣罗兰的主题纪念博物馆mYSLm,就在Yves Saint Laurent最爱的城市——摩洛哥马拉喀什,正式对外开放。这是Pierre Bergé这位站在Yves Saint Laurent身后并深爱了他50年的男人,在弥留之际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我要让圣罗兰这个名字永远让世人记住”。

来一场柏柏尔人的婚礼——梅尔祖卡Merzouga

梅尔祖卡,这个撒哈拉沙漠西南部边陲小镇是进入撒哈拉沙漠的入口。便是在这生命禁区的大门边,柏柏尔人用他们的帐篷和骆驼凝聚了这片无人之地所有的烟火气。

这是个富有浪漫主义色彩的民族,男人们头上总围着长达3米的蓝色“达格里”(一块宽为25厘米、长为3米、绣有褐色花边的毛织物)牵着骆驼,带着他们的女人和红色帐篷终年流浪于撒哈拉沙漠地区,把他们的羊连同音乐和诗歌在内,撒播在撒哈拉金色砂砾遮盖下的整个北非。

图阿雷格人作为柏柏尔人的分支,有许多约定俗成的风俗。其中一个习俗是男人们必须常年戴面纱,而女子则不戴面纱。

男人们无论何时都不能不戴面纱或任意揭开面纱,连睡觉时也必须戴上。只有吃东西时才将面纱揭开一部分,但还需用手遮住嘴。男人若当着女人的面露出嘴脸,则被认为是一种不可原谅的失礼。所以人们把图阿雷格人又称作“戴面纱的男人”。

他们极度尊重女性。男人们长年负责放牧和劳作,而女人不从事经济活动和家务劳动,她们有充足的时间倾注于诗歌和音乐,女人的社会地位远远高于男性。

梅尔祖卡的当地人便是以图阿雷格人的风俗成婚,成婚以女人的选择为优先标准,若女人看不上男人,则只需要用手指轻轻按在求婚者手腕上表示拒绝,求婚的男人便不得再强求。若女人看上了男人,则只需要掰开一块干饼沾着碗中的水,亲手喂给男人,而男人还施其礼则礼成。

三毛的前世故乡——撒哈拉Sahara

“每想你一次,天上飘落一粒沙,从此形成了撒哈拉”

——三毛《撒哈拉的故事》

相比于令人唏嘘的分离,我更喜欢三毛与荷西在此的相聚。连上帝之手都不愿播撒种子的撒哈拉沙漠,却让三毛找到了生命的原色和永恒的爱情。

她字里行间都透露出对撒哈拉的爱,她爱上了撒哈拉,更爱上了那里自由无拘束的生活。

三毛是幸运的,她找到了属于她前世的故乡和今生的缘分,只是不知她的来世是否还会如前一世一般不食人间烟火。

积聚在山上的海洋——舍夫沙万Chefchaouen

我相信这个世界上没有哪一种颜色能够像蓝色那般的自由与包容,一如天空,一如海洋。

舍夫沙万,这片积聚在摩洛哥中北部里夫山上的“海洋”一如它的颜色——自由而包容。

这里能遇见穿着杰拉巴(Djellaba:样似法师斗篷…)匆匆而过的摩尔人,也能看见戴着白圆帽款款而行的犹太人,以及服饰艳丽夸张的柏柏尔女人和喝着薄荷绿茶闲坐街头的阿拉伯男人。

这份近乎不真实的和谐,几乎完全颠覆了我以往对宗教冲突与种族争斗的认知。

但是我明白,这世界上的所有平静与安好都是经历了大苦难时代后结出的花与果。


15世纪,为了躲避西班牙的宗教迫害,一部分摩尔人选择离开了伊比利亚半岛的故土,当他们跨过直布罗陀海峡,再穿过撒哈拉沙漠后,终于在里夫山(Rif)的脚下找到了庇护。这些开拓者们为这座地势看起来两头尖尖的庇护所取名Chauen(西班牙语中的“羊角”)。

再后来,同样受到迫害的犹太人流落至此,也把这里当做了他们重返迦南的客乡。他们用蓝色涂料装点着自家的门窗,甚至让穆斯林喜爱的“绿”也跟着融入到这一片岁月静好的“蓝”中。

曾经有人认为他在这里走过世上最漫长的路,宰客套路;

曾经有人在这里踟蹰半生,只为印刻下他们的共同美好;

曾经有人觉得她生来便该留在这里,这里是她前世的故乡。

实际上,每个来过摩洛哥的灵魂都会有自己的认知。

结论有好也有不好,就像春分的白昼与黑夜,同样的多。

但是摩洛哥终究还是摩洛哥

它不会因为某个穿行其中的灵魂而兴起或破灭

它是一个旁观者,也是一个记录者

就像柏柏尔人在撒哈拉流浪之路上留下的点点歌声

永远传递着自由灵魂的诗

这便是摩洛哥,自由灵魂的集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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